第九十九章 完美大结局（2/2）
gt;玉痕脸色微沉，“流月！七星变幻！”/p
gt;云锦收起笑意，“黑雾，九转连环！”/p
gt;“文澜，结阵！”/p
gt;“林麒！落子！”/p
gt;“开！”/p
gt;“放！”/p
gt;两两对立，交错，顷刻间滚滚长龙停，马蹄嘶鸣声止，两百万大军再不动半分。/p
gt;蓝子逸对玉子墨，楚枫对玉子桓，黑雾对流月，百万兵马两两对阵。君紫璃和凤红鸾在那一处中间的高台顶端持剑对立，分别指向对方眉心。/p
gt;“小姐！”青蓝、青叶惊呼一声。/p
gt;弄花、弄兰等人心提到嗓子眼。/p
gt;七星幻阵，九转连珠，如青山寺那一局棋，如公主府那一局火锅棋局一样。结果就是两败俱伤之局。天下尽毁！/p
gt;云锦嘴角微勾，缓缓吐出一个字，“毁！”/p
gt;“云少主！”青蓝、青叶、弄花、弄兰、文澜等人齐齐面色大变。毁的话不止两百万兵马齐齐身亡，还有少夫人的性命。/p
gt;“你以为朕不敢？”玉痕墨玉的眸子眯起一条缝。/p
gt;“我以为你很敢！”云锦不在意地一笑，清声道“人生百年，如白驹过隙。本少主只为一人而活，独独凤红鸾！天下百姓与我何干？”顿了顿，他眉眼张扬，声音轻扬，不觉得这样的话被拥护他的云蓝军听到有何不妥，“玉王可要想好了。你确定这天下百姓也与你无关吗？”/p
gt;玉痕看着云锦，墨玉的眸中神色变幻莫测。/p
gt;无回谷喧嚣过后，风声都静止了！/p
gt;“本少主没有那么多的时间，玉王最好快些决定！”云锦再次开口。/p
gt;玉痕忽然转眸看向凤红鸾，凤红鸾并没有看他，但她怀中却露出一张粉雕玉琢的小脸，那小人儿两手正抓着包裹着他的锦绣被子对玉痕笑。孩童清澈如水的眼眸与百万战场如今的凛凛杀气极不相符。那笑颜似乎一下子就闯进了他的心里，驱散了他心底的阴云。/p
gt;他心底忽然冲破云雾冒出一个声音。/p
gt;其实汲汲赢取，处处筹谋，明明知道不可能再得到，却紧抓着不放，不过是想要看这样一张笑颜而已。他始终记得东璃那处山谷，她轻扬随意的纯净笑颜。不想将那张笑颜变成一个人所有，而那个人还不是他！/p
gt;如何甘心？/p
gt;自然是不甘心！/p
gt;但是如今可甘心？/p
gt;看着那小人儿粉雕玉琢的小脸，那样对着他笑，忽然就甘心了！/p
gt;他怎么会忘记，在臭老道找他之时他曾几何时想过这江山天下？想到的却是那个女子怀着孩子在凤仪宫日日讲故事的情形。她抚摸小腹时流露出的笑颜，一直住进他心底。他想着若是当初抓住了东璃那一处山谷中最初的心动，她如今就在他身边吧！/p
gt;可是一切都没有如果！/p
gt;人生百年，如白驹过隙。他以前时刻想要将这如画江山尽揽入怀，何时改了初衷都不自知。如今真正想想，这天下百姓真的能与他无关吗？/p
gt;他没有让自己不顾一切疯狂的筹码！而云锦有！/p
gt;玉痕闭上眼睛。/p
gt;“很难？”云锦挑眉，“天下也有你犹豫不决的事情？”/p
gt;玉痕闭着眼睛睁开，眸中万千情绪尽退，只余温凉，是真正的凉如水。他看着云锦，清声道“云族在这世上除名，只余云山方圆之地，云山隐世，一如千年前。云城以北，望夫村以南，云境所有城池尽数归于西凉！你可同意？”/p
gt;青蓝、青叶睁大眼睛，弄花、弄兰垂下头。/p
gt;无回谷两百万兵马人人屏息。/p
gt;“好！”云锦没有丝毫犹豫。/p
gt;“蓝雪在这世上除名，五十城池尽数归并西凉，你可同意？”玉痕这回看向凤红鸾。/p
gt;“同意！”凤红鸾声音清丽。/p
gt;“东璃再无君主，五十城池归于西凉。璃王可同意？”玉痕看向君紫璃。/p
gt;“同意！”君紫璃面无表情。/p
gt;“既然三国之主都同意，朕便奉天命悉数接受。西凉改国号为”天“，奉为天朝，以西凉城为天朝都城。云族、蓝雪、东璃、西凉，再无国界之分。天下归一！”玉痕声音威仪，一派雍容王者之风，沉声询问“云少主、蓝王、璃王可有异议？”/p
gt;“没有！”三人同时开口。/p
gt;“好！”玉痕双手交叠，轻轻拍了一下，威仪的声音一改，看向云锦，“但朕有一个条件，云少主答应之后，这一局棋就此结束！”/p
gt;“说！”云锦眯起凤眸。/p
gt;“云不离每年暑日要去天朝京城待上两月。”玉痕道。/p
gt;凤红鸾一惊，猛地回头看向玉痕。云不离每年暑日要去天朝京城待上两月？何意？/p
gt;云锦眉梢挑起，“本少主若是不答应如何？”/p
gt;“朕在十年前重伤服用千年雪莲之时用了一位药引，名曰”寒殇“。云少主要是不答应也行。但是寒殇为引，和子母血融合，于母体不损，但子体就不好说了。”玉痕淡淡地看着云锦，“压制寒殇的唯一方法，就是我的血！”/p
gt;凤红鸾闻言一惊。/p
gt;“本少主答应！”云锦看了凤红鸾一眼，云淡风轻，“每年只两个月！”/p
gt;“嗯，朕答应每年两个月。但……”玉痕看向云不离，云不离依然对他笑，他嘴角微勾，“若是云不离实在太喜欢天朝京城了，乐不思返，就不是朕能决定的了。他愿意常住的话，你知道，朕也不会赶他。”/p
gt;云锦脸一寒，咬牙道“不会！”/p
gt;凤红鸾忽然笑了。她有什么可担忧的？即便去玉痕身边，玉痕也必不会为难云不离。/p
gt;“嗯，云少主有这个自信就好！”玉痕收了笑意，摆摆手，“云少主可以走了！除你和云夫人近身随属外不准再多带走一人。这些都是朕之子民，自然由朕裁决他们的去留。”顿了顿，他特意强调，“比如鄱阳王！”/p
gt;蓝子逸闻言，低头苦笑。他就料到这一局棋他的结果是这样！一旦入了局，便被困于局中。当年他离开天山之时，师傅是这样对他说的。果然应验了！/p
gt;凤红鸾心底一叹，如今天下归一，玉痕接收云蓝军，重整天朝疆土，需要用人。蓝子逸无论是品，还是才，还是声望、地位，玉痕自然不会放过他。他想要过闲云野鹤的日子，怕是不成了。目光看向两百万兵马的战场，人人如石化一般，她不禁感慨。/p
gt;这一局棋，多少人以为会血染无回谷？如今这样的结果又是几人预料？/p
gt;两百万男儿身后的家园，云锦有她，会视如无物。玉痕心底终于突破了云雾有了仁慈。用自己的双手覆盖这天下百姓，她相信，这天下必然会迎来一场盛世繁华。/p
gt;这一局棋，到此为止。无论是执棋的两只手，还是盘中的棋子。都会为参与这一场千载难逢的盛世而自豪！/p
gt;“他与本少主何干？”云锦瞥了蓝子逸苦笑的脸一眼，不屑地道“本少主本来也懒得在这里多待一刻！”话落，对凤红鸾招手，“鸾儿，走了！”/p
gt;凤红鸾笑着点头，但并没有立即下去，而是回身看着她面前面无表情的君紫璃，问道“君紫钰是真的死了？还是没死？”/p
gt;“没死，皇兄带发修行青山寺，法号智善。智缘大师代师收得的弟子。”君紫璃道。/p
gt;凤红鸾一怔，君紫钰出家了？他不能想象君紫钰也和智缘一样穿着僧袍的样子，不过好在是代发修行，否则实在可惜了他那张脸。点点头，“我想知道东璃为何助西凉，且不遗余力？难道仅因为太皇太后得了玉痕一颗雪莲丸？”/p
gt;“皇兄当初被云少主带走遭了重创，救回后命在堪舆。玉王用其血化药，救了他。我答应东璃从此以西凉为尊。”君紫璃解开凤红鸾一直以来的困惑。/p
gt;“原来如此！”凤红鸾一笑，疑惑解开，所有往事在这一刻都随着她一笑化去，她低头扳回云不离始终看着玉痕的小脸，对他道“不离，这是璃叔叔！”/p
gt;君紫璃浅淡的眸光刹那涌上云雾，多种情绪从他那一张脸上一一呈现。/p
gt;云不离认真地看了君紫璃一会儿，忽然对着他一笑。/p
gt;君紫璃眸中翻滚的波涛退去，化为一片暖意，俊颜柔和下来，也绽开笑意，解下腰间的玉佩塞进云不离的手里，声音沙哑，“这是璃叔叔给不离的见面礼！”/p
gt;云不离捧住玉佩，两只小手高举，眯着眼睛看着玉佩笑。/p
gt;凤红鸾别开头，这孩子谁家的？她不认识！给东西就要，真丢人！/p
gt;“还不下来？”云锦看着高台，脸色一沉。人家大方地给，他儿子为何不能收？/p
gt;凤红鸾再不说话，对君紫璃点了一下头，君紫璃亦是含笑点头。凤红鸾飞身下了高台。并没有立即回到云锦身边，而是飘身落在了蓝子逸和玉子墨面前。/p
gt;蓝子逸看着云不离，满脸不舍，上前一步，收起剑，将他抱在怀里，低头吻了吻他小脸，“小不离，记得想蓝叔叔哦！”/p
gt;云不离“咯咯”笑了两声。似乎在回应蓝子逸的话。/p
gt;玉子墨看着笑颜纯净的云不离，眸中涌动着什么，变幻不明。/p
gt;蓝子逸抬头，将云不离递给玉子墨，“墨师兄要不要抱抱？”/p
gt;玉子墨伸出手臂，在距离云不离几寸远处顿住，身子有些僵硬。那软软的一团，粉雕玉琢的人儿，就是她和云师弟的孩子呢！这么小的人儿，这副笑颜，何人不爱？难怪七弟甘愿放弃。他看向凤红鸾。/p
gt;“子墨抱抱吧！他很喜欢你呢！”凤红鸾笑。/p
gt;玉子墨轻颤着手将云不离抱进怀里，小心翼翼，生怕摔了，云不离忽然动了一下，他全身僵硬，死死地抱住他，一脸骇然。/p
gt;云不离再次咯咯笑了起来。/p
gt;凤红鸾和蓝子逸也忍不住笑出声。/p
gt;玉子墨脸色一松，将手上的一枚碧玉扳指塞进云不离手里，“墨叔叔的见面礼！”/p
gt;凤红鸾想着这枚扳指似乎是子墨从不离手的，这回云不离可是赚了！/p
gt;玉子墨将云不离递给凤红鸾，轻声道“红鸾，保重！”/p
gt;“割袍断义断的只是袍子，断不掉情意。你也保重！”凤红鸾认真地道。/p
gt;玉子墨眉眼间的阴郁散去，笑着向云锦看了一眼，对她点点头。/p
gt;凤红鸾抱着云不离走向玉子桓。/p
gt;玉子桓看着凤红鸾抱着云不离走近，眸光闪过痛苦悔恨等无数情绪。凤红鸾在他面前停住脚步，低声道“锦瑟去时说告诉你不准再娶。”/p
gt;玉子桓身子一震。/p
gt;“人死不能复生，死前遗言也不过是为了美好的愿望而已。你大可不必遵循。只要你心里记着她就好。我想她在九泉之下也是不想你孤独一生的。锦瑟那个女人生平最爱说的就是反话。就像她其实一直喜欢我，偏偏说讨厌我一样。告诉你不准再娶，是想你遇到心仪的女子就娶回家。”凤红鸾道。/p
gt;玉子桓袖中的拳头攥紧，眸光涌上水光。/p
gt;“你若是想接回云不弃，自然可以去云山接，他总归是你的儿子。”凤红鸾扔下一句话。走向玉痕。玉子桓对锦瑟也是爱的吧？只是如今阴阳相隔。这一局棋中最错误的棋子莫过于他和锦瑟。死的人一死百了，活着的人却一生痛苦。这样的结果，也只能玉子桓独自承受了。/p
gt;刚走了两步，玉子桓忽然拉住凤红鸾怀中的锦被，凤红鸾回头看着他，他将脖颈上的玉观音取下塞进云不离手里，对凤红鸾道“你说的我都知道了。”/p
gt;凤红鸾点点头，向玉痕走去。/p
gt;玉痕端坐在马上，看着凤红鸾一步步走近，墨玉的眸子平静，无波无澜。/p
gt;“你还有完没完？难道我要给你弄个告别仪式，让你们母子慢慢告别？”云锦眼神凉凉，似乎下一刻就要来拉人了。/p
gt;“天色还早，云少主急什么？”玉痕扬眉。/p
gt;云锦冷哼一声，“本少主怕你整理这两百万大军累趴下！”/p
gt;“那也不劳云少主费心！”玉痕见凤红鸾走近，对她伸出双手。/p
gt;凤红鸾将云不离递给玉痕。/p
gt;玉痕将云不离抱在怀里，软软的一团，轻得不能再轻，他却有些抱不住。虽然不至于在两军面前失去威仪，但看着怀中的小人儿，眉目也不由自主地变得柔和。嘴角微勾，说道“我若不给你见面礼，你还对我笑吗？”/p
gt;凤红鸾愕然。/p
gt;云不离立即板起小脸，控诉地看着玉痕。/p
gt;玉痕忽然哈哈大笑起来，清润的笑声如泉，无回谷两侧的延绵山峦都因了他愉悦的笑声震颤，半响，他收了笑意，但眉眼怎么也掩饰不住的畅快，对云不离道“想要见面礼的话，那就暑日来西凉找朕要。”/p
gt;凤红鸾望天。她说云不离今天怎么这么爱笑，原来是讨要见面礼呢！丢人丢得习惯了，脸皮就厚了，脸皮厚了，就不觉得丢人了！/p
gt;玉痕将扁着嘴的云不离递还给凤红鸾，眸光微凝，“红鸾，其实我早就承认你当初选择他没错！朕给不了你想要的。”/p
gt;凤红鸾笑笑，“嗯，我就是个小女人而已。所求不是站在高处，而是想掩入尘埃！云锦能陪我站在高处，也能陪我掩入尘埃。”/p
gt;玉痕扫了云锦一眼，“他是一个好丈夫，朕却会是一个好皇帝，我的双手能保证在这万里江山如画下使我的子民安居乐业。”/p
gt;“我相信！”凤红鸾笑着点头。/p
gt;玉痕再不开口，似乎要将她深深印在眼底。/p
gt;凤红鸾抱着云不离转身，不说再见，不说不见。此生也许再见，此生也许不见。就留给缘分和命运去安排吧！/p
gt;没等凤红鸾走近，云锦早已经等不及，催马上前两步，伸手将她拉上马，还没等凤红鸾抱着云不离坐稳，他搂紧她的腰，双腿一夹马腹，玉雪龙四蹄扬起，绝尘离去。/p
gt;青蓝、青叶、弄花、弄兰等这些亲卫从属紧随其后。/p
gt;无回谷两百万大军看着那一行人离开。白衣蓝衣相携的身影渐渐远去。这一副画卷永远停留在了两百万士兵的心中。直到看不到人影。众人依然不能收回视线。/p
gt;古来能弃江山的有几人？/p
gt;出了无回谷，信马由缰跑了百里，云锦才收了缰绳让玉雪龙慢了下来。/p
gt;凤红鸾想着云不离在这样的速度下还能呼呼大睡，实在有才。这几日收见面礼收得手软，估计给累坏了。唯一给笑容最多的是玉痕，居然没收到他的见面礼，这小东西估计心里呕着呢！她偏头笑问云锦，“我们回云山？”/p
gt;现在独独云山是她和云锦的十丈方圆。云山仙境，脱离天朝之外隐世。不错！/p
gt;“如今桃花谷的桃花该开了！”云锦慢悠悠地道。/p
gt;凤红鸾眼睛一亮，“这么早？”/p
gt;“嗯！”云锦点头。/p
gt;“那……”凤红鸾犹豫，试探地问“我们去桃花谷？如今合适吗？玉痕刚执掌天下，我们就这样不管云族和蓝雪百姓，蓝雪有子逸和蓝澈不怕，但云族百姓会不会……”/p
gt;“你以为云族百姓没有我会反了玉痕？”云锦挑眉。/p
gt;凤红鸾摇摇头，“只是觉得你是不是该给云族百姓一个交待！”/p
gt;“那都是别人的事儿！玉痕若是没有能力让云族百姓臣服的话，他如何配做这天下之主？”云锦轻叱了一声，低头凝视凤红鸾，眸光温暖得沁人心脾，低低温柔地道“爷从今以后就只对我的夫人交待！”/p
gt;凤红鸾暖暖一笑，如被蛊惑，“好！你只对我交待！”/p
gt;“嗯，我只对你交待……”云锦眸光染上氤氲之色，声音压低，“我们今晚再洗鸳鸯浴吧！”/p
gt;“……”/p
gt;原来是这个交待！可不可以不要？/p
gt;凤红鸾刚要反对，云锦已霸道封口，“不准说不……”/p
gt;好吧！不说就不说，我交待给你，你交待给我，也就那么回事儿！/p
gt;二人气息相溶，如风飘雪，如胭脂醉，如女儿红，细细碎碎，沉醉其中。/p
gt;许久，云锦道，“我们去桃花谷！”/p
gt;凤红鸾抱着熟睡的云不离软软地偎依在他怀里，笑着点头，“好！”/p
gt;玉雪龙四蹄扬起，向桃花谷驰去。/p
gt;自此，庙堂之高被抛诸脑后，江湖之远总有一日会踏遍他们的足迹。天下再无云少主，再无蓝王，只有云公子与云夫人。/p
gt;谱写一场盛世荣华，不过是愿你我一世安好。/p
gt;天山暮雪，玉宇琼楼，此情不悔，此生不倦。/p
gt;【全文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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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妾本惊华》历时漫长而又短暂的一年时间终于画上句话。幸福与惆怅并存。幸福于我的坚持和不屑努力终于给一直支持此文的亲们捧出自认为最圆满的结果，惆怅于落笔的那份怅然若失，以及对书中每一个人物和一直跟随我走到终点的亲们的不舍。多种感情凝聚其中，无以言说。
无论如何，《妾本惊华》已经完结。感谢一直陪伴子情一路走过来的亲们。爱你们！我们新文再见！你在，故我在。我在，故你们在。愿世安稳，岁月静好，你我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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