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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挑选驸马(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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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她该跟着赫连钰去一趟国公府把事情说清楚的,奈何天色已晚,她要是再不回去,一会儿哥哥就该担心了。

赫连钰一抬眸,就见到许菡秀美的小脸上,眉头蹙紧。

不知为什么,他突然就生出一种想亲自送她回府的心思,而且觉得当下发生的这一幕似曾相识,好像曾经在什么地方经历过一般。

“这里距离东阳侯府甚远。”赫连钰道:“许姑娘若是不介意,请上马车来,我送你回去。”

“这…不太好吧!”许菡的确赶时间,可就这么随随便便上了皇子的马车,以后会不会给自己带来麻烦

她还沉浸在思绪里,赫连钰白皙的手就伸了出来。

许菡哪敢让他牵着上去,巧妙错开身,致谢,“民女谢过三殿下。”

说完,踩着车夫递来的脚踏上了马车。

自知身份卑微,许菡没敢坐座椅,找了个锦杌坐下。

今日之前,赫连钰对许菡的印象仅停留在城郊宴会的那一次上。

他觉得这个姑娘有些花痴,见到赫连缙就走不动道,还能失了神打翻茶壶刻意弄湿赫连缙的衣袍以博取对方的关注。

但今日再见她,似乎又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尽管她沉默不语,只安静地坐在角落,骨子里那种内敛沉稳和睿智的气质,却是骗不了人的。

赫连钰再一次对这个身份不高却气韵不俗的姑娘产生了兴趣。

鬼使神差地,他问了一句,“许姑娘给我二哥洗的衣服,还回去了”

许菡没想到赫连钰会这么问,只好硬着头皮答:“嗯,还回去了。”

还记得那天混世魔王对她说了很奇怪的话,先是问她有没有意中人,然后又问她介不介意有。

“我二哥怎么说”赫连钰很好奇。

自从赫连缙性情大变以后,赫连钰还是头一回看到他宽恕惹到自己的人。

以往那些肖想赫连缙妖孽长相的小宫女们,一个比一个死得惨,全是赫连缙亲自动的手。

然而许菡却意外地被他宽恕了,不仅没有动怒,还愿意穿她洗的衣服,这件事,实在让人匪夷所思。

唯一的解释,就只能是许菡这个人身上有特别的东西值得赫连缙原谅。

许菡冷静答:“二殿下什么也没说。”

那些莫名其妙的话,没必要告诉三殿下。

赫连钰眉头皱起,“真的什么也没说”

赫连缙难道真的会穿一个外来女人亲手洗的衣服他的衣服不是向来不让女人碰,都是护卫洗的吗

“说…说了。”许菡想不明白赫连钰究竟想问什么,但见他这副表情,便猜到情况有些不妙,“二殿下骂我脑子愚钝,笨手笨脚。”

送衣服给赫连缙那天,赫连缙倒是没说过这种话,但他今天当着宣国公和青鸾夫人的面说了。

想起这个,许菡就有些恼。

长这么大,她还是头一回被人说脑子不好使,偏生那个人还是她惹不起的,所以即便再怒,她也不能冲对方发火,只能慢慢憋回来。

许菡并不知道,她能有今天的聪慧,全是赫连缙早些年安排人在她身边调教的缘故。

从穿衣的丫鬟,到伺候笔墨的婢女,再到教养嬷嬷,教书先生,那些人都是赫连缙精挑细选过的,一点一滴渗透入她生活的每一个细节,还保证不露出任何破绽。

可以说,重活一世的赫连缙连她身上哪里有个胎记都记得清清楚楚,又怎么会不了解她

可正是因为太过了解,所以这一世不敢轻易重蹈上一世的覆辙。

在她没动情的情况下,他都尽量克制自己不乱来。

当然,也有克制不住的时候。

两大护卫白述和白起都见识过,自家主子宁愿“憋着”也绝对不愿意碰别的女人一下那种难忍的场面。

其实俩护卫都想过去东阳侯府把许姑娘打晕扛过来送给主子“解渴”,奈何有贼心没贼胆,只能装作没瞧见主子难受的样子。

许菡的回答,让赫连钰眉头渐渐舒展开来,总算见到了一丝笑颜。

许菡有些莫名其妙,其实不管是赫连缙还是赫连钰,她都没想过要与这对兄弟产生任何瓜葛,只不过相比较赫连缙,她对赫连钰的印象要好些而已。

“今天的事,有劳三殿下了。”

到达东阳侯府的时候,许菡不忘礼貌地道谢。

其实如果可以,她也不想乘坐赫连钰的马车来,奈何那个时候马车被撞翻在半道,天色又近晚,想再去车马行租一辆,已经来不及了。

赫连钰坐在马车内,看着她,忽而想到了什么,温和笑笑,“听闻许姑娘的兄长喜欢花草”

“是。”许菡点头。

“刚好,本皇子的别庄有不少奇花异草,若是许公子感兴趣,改天许姑娘大可以陪着他来赏花,要有喜欢的,只管搬回来就是。”

说完,掏出一把钥匙递给许菡,“这个是本皇子在城西宁阳街别庄的钥匙,许姑娘何时去都行。”

永隆帝的所有皇子都还没封王出宫建府,所以他们每个人都在宫外有自己临时歇脚的地方,称之为:别庄。

许菡骇了一跳,往后退几步,“让三殿下送民女回来,已经很麻烦你了,民女断然不能再收三殿下的钥匙。”

赫连钰道:“许姑娘不收,就是不给我面子了。”

“这…”许菡左右为难。

“送许公子几盆花,就当是为今日撞车惊扰了姑娘向他这个做兄长的赔罪,许姑娘可别不理会我的诚意啊!”

赫连钰的声音是很温柔的那种,说出话来又好听,再加上他整个人的神情都不像赫连缙那样透着让人看不懂的阴翳,许菡便打消了最后的顾虑,伸手接过钥匙,“多谢三殿下。”

“许姑娘,再会。”

赫连缙最后冲她和煦地笑了笑,放下帘子。

车夫掉了个头就走了。

许菡收回目光,顺道把钥匙收进荷包里,转身走进角门。

许茂读了一天的书,正在小院里活动筋骨。

见到许菡进来,他急忙问:“菡儿,怎么这时候才回来”

许菡道:“路上有事,耽搁了。”

“还没吃饭吧”

“在国公府吃了。”许菡说完,眼波微微动了一下,问许茂,“如果有个地方能见到很多奇花异草,还都是珍品,哥哥愿不愿意去”

许茂眼睛一亮,“真有这种地方”

许菡点点头,“嗯。”

许茂狐疑起来,“就算有这地方,哪能是我们想进去就能进去的,菡儿,你莫拿我寻开心了。”

“哥哥,是真的。”许菡把赫连钰的钥匙亮了出来,“刚才我的马车在半道上出了问题,是三殿下送我回来的,他告诉我,他的别庄里有很多珍贵的花草,还给了我钥匙,哥哥若是喜欢,改天咱们兄妹俩去看看。”

“三殿下”许茂眉毛都拧了起来,“他为什么会对你这么好”

许菡突然笑了,“哥哥也觉得有问题是不是”

“你与三殿下素不相识,他一见面就对你这么好,能没问题吗”

“我知道有问题。”许菡面上的笑容越发狡黠,“其实刚才说这些,都只是试探一下哥哥罢了。”晃了晃手里的钥匙,“这东西虽然是三殿下给的,我却不能真的拿着它去他的别庄。还记得临行前祖母嘱咐咱兄妹,说京城里是非多,尤其皇子之间的明争暗斗更是凶险,祖母让咱们一定要避开这些,否则一旦沾惹了,稍不留神就能引来杀身之祸。这些话,我可都还一字不漏地记着呢!”

许茂摸摸她的脑袋,“我就知道你是个聪明的,不会因为一时的眼前花而走错了路。”

许菡见他面色有些惆怅,“哥哥有心事”

“这几日外面的传言,我听了不少。”

“是关于我的那些不好传言吧”许菡神情坦然,似乎一点也没有因此受到影响。

“菡儿。”许茂紧张起来,“你难道不在乎吗”

“在乎啊!”许菡笑笑,“可是我又不嫁京城人,怕什么”

许茂噎住。

“等哥哥会试完,我就回扬州了。”她道:“又不在这里挑夫婿,所以名声好坏有什么打紧”

“菡儿。”

“哥哥不必再为我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担心,你现在最主要的,是好好备考,春年一过就接近会试了,到时候有那么多出类拔萃的人与哥哥一起竞争,压力不小呢!”

许茂无奈叹了一声。

许菡不以为意,名声这东西,你越在乎它,就越能被有心人拿去利用,她不是个爱斤斤计较的人,面对名声被毁这种事,只会选择放宽心态好好过日子,旁人用什么眼光看她,那是旁人的事,她自己活得舒坦就成。

——

终于了却赫连缙的一桩心愿请许菡过府做客,云初微总算宽了心,开始着手忙自己的事。

接近年关,苏晏朝中公务多,忙得不可开交,这几天连午饭都没回来吃。

知道他不回来,云初微索性就不赶在中午回来了,很多时候去倾心斋一坐就是一天,和吴婶、焦燕她们坐在铺子二楼的包厢里聊天。

这天才回府,就见到婆子们三三两两站在一起小声议论着什么。

云初微走过去,问:“怎么了”

其中一个婆子道:“夫人,是冯家二老太爷,刚刚没了。”

冯宗会死,云初微一点也不意外,只不过她没想到冯宗会拖到今天才死。

按说若换了旁人,苏老太太怕是早就杀上门去逼死对方了,无奈那“奸夫”是她二哥,她要是上门去吧,就成了窝里斗,要是不去吧,名声又不好听,苏老太太索性就借着这一病成天躺在榻上。

不管是冯宗病得起不来还是如今两眼一闭蹬了腿儿,老太太都找好了借口,直接对外说病了,去不了冯家。

如此一来,既不会让人诟病她逼死了兄长,又不会使冯家那头觉得她薄情寡义,连兄长死了都不回去见最后一眼。

云初微心头暗恨,冯氏这死老太婆,果真有两把刷子!

“没了就没了,也不关咱们府上什么事。”云初微很无所谓地道:“行了,你们都各自散去吧,这种晦气事儿,就别在府上讨论了。”

婆子们点点头,各司其职去了。

云初微去了寻梅居,打算把这件事告诉婆母,却意外地发现陆川在院子里捣鼓花草。

她还记得出事那天,苏老太太原本一开始是让人打晕了陆川准备送去老太爷的听风苑的。

如今再见到陆川,他竟然如同没事的人一样,果然城府不是一般的深。

“陆三老爷,别来无恙。”眼见着四下无人,云初微似笑非笑地打了个招呼。

“给夫人请安。”陆川站起来,擦了擦手上的泥土,面色很淡,“小人如今是国公府的花匠,叫路三,从前有过什么身份,什么名讳,夫人还是忘了比较好。毕竟,我已经二十年不曾回过陆家了,如今跟陆家更是没有任何关系,夫人这么唤我,实在不妥当。”

他能一次性说这么多话,云初微感到很意外,“有个问题,我想问问你。”

陆川道:“夫人请说。”

云初微开门见山,“你既然如此放不下她,当年为何要抛下她一个人而跟随你父亲入京”

陆川苦笑两声,“如果我告诉夫人,其实当年我并没有入京,夫人可信”

云初微再次小小地惊讶了一把,“没入京那你在哪”

一提及当年的往事,陆川只觉得心像针扎一样疼,闭了闭眼,“都过去了,再多的解释都是苍白的借口,说多了,反而是错。”

云初微从他的言语之间听出了一股淡淡的哀凉来。

所以,陆川和曲萝当年真是误会一场从此阴差阳错情深缘浅了吗

暗自摇了摇头,云初微打算转身离去。

“夫人。”

陆川突然唤住她。

“有事”

“有两件事。”陆川道:“第一件事,前几天我在去往花市的巷子被人打晕,后来是国公爷救了我,九爷的救命之恩,小人没齿难忘。

第二件,我此番来国公府,只是想做个安安稳稳的花匠,守护好国公府内所有的花草不被风雪侵袭,并无其他意图,还望夫人成全,莫要因为一时之疑将我赶出去。”

云初微正待开口,只听得陆川又道:“夫人一定听说过一句话——吾心安处是吾家,我带发修行二十年,还是没法把自己融入佛家的空无境界,那是因为,青灯古佛不会让我感到心安,这世上能让我心安的,只有这里,只要夫人肯收留,我会把这里当成自己一辈子的家。”

陆川此话,等同于告诉她,国公府里的某个人,能让他感到心安,唯有待在这里,他才能活得像他。

其实感情这种事,局外人看到的只能是浮在眼下最直观的那层表面,若要以此去判断是非,未免太过武断,对于局中人来说,也是一种难以言明的残忍。

所以在听完陆川的话以后,云初微开始反思,或许有的事,本身就没有对错之说。

譬如,陆川和婆母曲萝之间,不管是因为误会还是别的什么导致他们最终没能走到一起,她这个局外人都不该戴着有色眼镜去看陆川。

毕竟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立场和无奈,面临选择的时候,处在那个立场上做出的选择不一定就是错的。

低笑一声,云初微道:“只要你尽好自己的本分,我不会无故赶你出府的。”

陆川向她投去感激的眼神。

诚如他自己所说,他此番来国公府,只是想守护某人,而不是来破坏她现有的安定生活,如今不是二十多年前,他和她都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不可能再像从前一样什么都不顾就率性而为。

——

冯宗的葬礼,苏家果然没主子过去,就随便遣了管家去简单吊唁一下就算完事。

因为死得不光彩,也没停灵多久,两天以后就出殡。

冯左相一生的英明,算是彻底毁在这个不争气的二儿子身上。

冷宫里,冯德妃听说父亲去世了,突然仰天狂笑,笑着笑着,最后就变成了哭声。

他再不堪,她再恨他,他终究还是她爹,没想到自己争斗了半辈子,最后落得这般田地,连生父死了都不能亲自出宫去看一眼。

——

冯德妃一倒,苏家在宫里就没有了依靠,现如今能让苏家重新崛起的所有希望都在苏晏这个封疆大吏身上。

苏老太太一想到自己三番两次设局都没能把曲氏弄死成功过继苏晏,就又是一口血沫吞下去。

满心不甘。

——

为五公主赫连双筛选驸马这件事已经进行了一个多月,礼部速度很快,三位候选人已经确定下来。

永隆帝得到消息以后,马上传了钦天监监正,让他选个良辰吉日,通知礼部开始准备赫连双的大婚。

赫连缙听说了这件事,脸色一变,不管不顾地直接策马入皇城打算觐见永隆帝。

------题外话------

嘤发现几天不写题外话,评论区就冻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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