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1/2)
西郁皇宫
“公主殿下,刺杀没有成功。”月田匆匆进门,到郁萱耳边道。
“什么?”郁萱听闻大怒,将手中和桌上的茶杯茶具全都扫到了地上,“为什么?怎么回事?”
“殿下,那谦清安武功不弱,加上二皇子殿下率人赶来地及时,因此只是伤到了谦清安。不过那箭上有毒,足够令人痛苦。”看见郁萱大怒,月田急忙安慰。
“一群废物!还有郁兆,急着献哪门子的殷勤,平时没见他有那么有能力。”郁萱冷笑,“伤到了谦清安,也算。”
安静了一会儿,郁萱不知道在想什么。半晌,道:“附耳过来。”
还不待月田有所动作,门外突然传来通报,“李公公到了。”
闻言,郁萱冷静了一下,走出门,对门外的人吩咐道,“把屋里收拾了。”
“诺。”门外候着的人恭敬行礼。
郁萱踏入大殿,“李公公,你来有什么事吗?”
“三公主殿下,奴来传达皇的旨意,命您禁足半年,并日日抄写佛经为贵妃祈福。”李进向郁萱行完礼之后道。
郁萱愤怒,“为什么?”
李进不卑不亢,“奴只是来传达皇的旨意。”
郁萱深呼吸,硬挤出了一个笑容,“本殿下自会遵命。来人,送李公公!”
“殿下,奴告退。”李进退下。
“查!给我查!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我要给柳清祈福?她配吗?”看到李进退下,郁萱压抑着的脾气再也忍不住,“月田,怎么回事?!是不是你那边暴露了?!”
月田马上跪下,“奴婢不清楚,请殿下给奴婢一点时间,奴婢马上去查。”
这时,门外传来一道声音,“太子殿下到!”
郁苻大步进来,看到跪了一地的人和坐在桌边的郁萱,皱了皱眉,“都出去。”
“皇兄,”看到郁苻,郁萱忍不住落泪,委屈道,“为什么,父皇凭什么禁我半年的足,还让我抄写佛经为柳清祈福?”
看到人都退出去,郁苻摸了摸郁萱的头,“萱儿,这事不是你做的?”
“什么事情?”郁萱很愤怒,“我都不知道为什么!”
看着郁萱,郁苻坐下,“萱儿,皇兄了解你,你如果什么都没做,不可能是这样的表现。你做了什么,告诉皇兄。”
闻言,郁萱咬唇,“……没有。我什么都没做。”
“郁萱!”看到郁萱还不说,郁苻提高声音,“你的背后还有母后,做事也要想想母后,你看看现在!皇后所出的公主,要为一个妾祈福。你知道让母后多蒙羞吗?!”
郁萱被吓的落泪,“我也没有做什么,就是找人刺杀谦清安了。”看到郁苻陡然沉下的脸,她连忙补救,“我没有派人出手,只是派人联系了秋宏野。秋宏野那么喜欢我,他不会说出我的。真的,皇兄,做事之前我考虑好了的。”说着说着,郁萱忍不住啜泣,“我也不想的,可是你知道我从小喜欢则太子,可是他居然……”
“萱儿!”郁苻喝止郁萱继续说话,“怪不得,怪不得父皇要给你这么重的惩处。”
“皇兄,怎么了?”看着郁苻黑了的脸,郁萱有些胆怯。
郁苻叹了口气,“你知道为什么让你给柳清祈福吗?柳清宫殿走水,父皇派人查,查到最后查到了你。”
“什么?”郁萱大惊,“我没有!我没有派人对她动手,她都要死了,我何必沾染这晦气!怎么回事?不行,我要去找父皇!”说着就要往出走。
“你给我坐下!”郁苻拦着郁萱,“你以为只是这个事情吗?给我冷静一点,母后教你的都吃到狗肚子了吗?”
郁萱被拦着坐下,手紧紧地攥着,“那还有什么事?”
“萱儿,”郁苻起身,“我之前还疑惑父皇为什么要给你这么重的惩罚,现在我明白了。不仅仅是这件事,你派人去刺杀谦清安是最大的原因之一。你以为你做的隐蔽,做的万无一失,但你不要把父皇当成蠢货。秋宏野?不过是个毛头小子罢了。”
郁萱沉默不语,手指攥的发白。
看着郁萱,郁苻稍稍有点心软,“谦清安是‘艮万’七代,她在西郁被刺杀,无论处于何种原因,父皇都必须给她一个交代,并且这个交代必须得让谦清安满意。谦清安不是傻的,她刚到西郁,与秋府无冤无仇,秋府自然不会无缘无故去刺杀她,查下来必定会查到你。因此,父皇给你重罚,很大的原因便是为了谦清安一个交代。”
“可我根本没有派人让柳清宫殿走水。”郁萱咬唇,很是不甘。
“萱儿,你还不明白吗?”郁苻稍稍叹口气,“致使柳清宫殿走水的人是谁根本不重要,父皇也不在意,要不为什么她的宫殿走水只死了柳清和她的嬷嬷父皇都没说什么。你明白吗?”顿了顿,又道,“我的人查到,柳清宫殿走水前谦清安已经去和父皇求了恩典,柳清已是必死,她让父皇放过柳清的家人。父皇出于种种原因同意了,但肯定心里是有点不痛快的。但是你这时候跳出来了,你就成了谦清安的棋子和父皇的出气筒,父皇也正好把你交出去给谦清安一个交代。”
郁萱愤怒地起身,“那我就什么也不能做了?我就只能被她一耳光扇到脸上什么也不能做是吗?”
“不是,”郁苻将站起身的郁萱强压着坐下,“你太稚嫩了,不是谦清安的对手,继续出手也只能被耍着玩罢了。还有人会对付她的,你不要出手,且看着吧。还有那秋家,你又不是不知道,父皇忌惮秋家已久,此事按下不表,无非是为了以后对秋家一起清算。你以后离秋家的人远一点。”
“我不甘心,皇兄。”郁萱含泪望着郁苻。
郁苻伸手摸摸郁萱的头,“这半年你就安心待着,不要出手。谦清安处于旋涡中心,她本身就不安全,你不要牵扯进去了。就当是为了母后和我着想,可以吗?”看郁萱的脸色有所缓和,郁苻又道,“你喜欢钟离则就多去关心关心他,可以多写写信什么的,你出手对付他有好感的女子只会把他越推越远。皇兄也是男子,懂男人怎么想的。相信皇兄,好吗?”
“我听皇兄的。”郁萱低头,尽管还是有些不甘心,不过不敢违抗郁苻的话。
闻楼:
“掌门,有您的信。”来人恭敬道。
谦恕接过信,看着戒规写的信,眉头渐渐皱了起来。沉默了许久,询问:“清安最近传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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