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3章 马惊了(1/2)
偷斧子,也是无奈之举,万一被人发现,曹聚就浑身是嘴也说不清跟邢寡妇的关系了,这绝对是一个说出来会被人骂死的馊主意。
邢寡妇不知道啊,看着曹聚离去的背影,心中暗暗埋怨,这个死阿聚,真是一个榆木疙瘩,难道看不出奴家是有意为难他,是因为奴家对他已经有了好感了吗
邢寡妇叹了口气,望着曹聚远去的身影,喃喃自语道:“阿聚,奴家一年前嫁到曹家堡的时候,奴家的丈夫就已经是重病卧床,婆家是想冲喜治病,却事与愿违。奴家嫁过来不到两个月,没来得及圆房,那短命鬼就一命呜呼了,奴家也就被视为克夫命,不为婆家所容,又没法回娘家,只能一个人在曹家堡堡口的这个小院里住。”
“虽说寡妇可以再嫁,奴家也只有十五岁,当然想再找个男人嫁了。只是,在曹家堡里,未婚男子都离奴家远远的,丧偶男子没有能让奴家看上眼的。”
“三个月来,你每次砍完柴回到堡里,四下无人的时候,只要是奴家的院门是开着的,你都会来到门口跟奴家搭讪几句,或者讨杯水喝,甚至于以给奴家干粗活的借口,进入奴家的院子里。”
“阿聚,你突然这么主动献殷勤,奴家也曾怀疑你是想白占奴家的便宜,所以,奴家刻意防备的同时,也在观察你。经过三个月的观察,再加上旁敲侧击的打听,奴家知道你是个好人了,再加上你跟奴家同岁,奴家的心里就有那么几分想法,可奴家是女人啊,怎么能主动说出口呢。”
今天中午,曹聚偷看她洗澡,让邢寡妇感觉到曹聚对她也是有意,就故意刁难了他一下,却不想结果让她失望了。
待到曹聚的身影完全消失之后,邢寡妇又幽幽叹了口气,一边关门,一边继续自言自语道:“阿聚一直故意跟奴家走近,今天又偷看奴家洗澡,难道并不是想娶奴家吗曹聚,既然你不想娶奴家,奴家也就不会把斧子还给你,哼,你偷看奴家洗澡,占了奴家的便宜,奴家凭什么把斧子还给你,门都没有。”
回家的路上,曹聚脑海中一直想着那具洁白如玉,他不是不心动,却是有他的难处,单是跟田家的婚约,曹许氏就不可能允许曹聚娶邢寡妇的。而且,还有邢寡妇的公公,就是曹家堡的堡长曹奇,堡里的首富,根本不是曹聚家能攀比的。
曹聚跟田家的婚约,曹家堡没有人知道,邢寡妇当然也是,不然的话,她肯定不会这么怪曹聚了。
回到家里,面条还热着呢,曹聚一连吃了三大碗,才放下筷子,拍了拍肚皮,跟曹许氏说了一声,挑了两担柴,出门去了。
上午砍柴,下午去谯城送柴,送给指定的大户人家,这就是穿越之前那个曹聚每天的生活,因为从曹家堡到谯城,一来一往就需要差不多两个半时辰,回来后就快天黑了。
曹聚挑了柴担,来到堡口等曹阿牛他们,这是他们四个人的约定,吃过饭之后在堡口汇合,一起去谯城送柴。
谯县是谯郡的治所,谯城是谯县的县城,也是谯郡最繁华的城市,在黄巾之乱后,谯郡的人口约莫八十万,单单是谯县就占了十二万人,其中谯城八万人,差不多占了十分之一,可见其繁华之所在了。
附近村落砍柴的,几乎都是向谯城的大户送柴,曹家堡也是,曹聚送柴的是许家,曹阿牛送柴的是阮家,曹元和曹力送柴的是田家,也就是跟曹聚有婚约的那个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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