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 江少侠智惑青凤情(1/2)
“邓老弟,你带了这多人来,可是早就存心杀人了……。”
白发老者的细弱声音中,有一股阴冷的味道。
“我……我……”
邓飞心中惊恐过甚,舌头打结,我了半天,我不出个所以然来。
江枫却接了口,道:“迎宾阁的王胜,轻侮总管,知情不报,致使副总堂主大驾光临,总管亦无所知,杀王胜整肃纪刚,有何不对”
邓飞吃惊地道:“韩副总管少不更事,请万老恕他无知。”
白发老者沉吟了一阵,道:“邓老弟,韩副总管叫什么名字”
他一口一个邓老弟,叫的十分亲近,但不明白邓飞为什么那样害怕,声音也变得颤抖起来,道:“他……他叫韩霸!”
“果然有几分霸气……”白发老者脸上泛现起一个微笑又道:“韩霸,你那一掌叫什么名字”
“没有名字,就是普普通通的一掌……”江枫道:“只不过出手快了一些,王胜想不到我会出手,就这样一掌把他打死了。”
这翻话全无敬意,邓飞已想不出如何再替江枫求情、掩饰,就是七宝和尚,也觉着江枫说的太冲。
但江枫心中,却另有一番打算,如若这位万副总堂主翻睑杀人,那就一不作二不休,放手把他搏杀在迎宾阁中。
所以,他双目盯注在白发老人的脸上,口气中,也没有敬重的委婉,大不了是放手一战。
白发老老似是想到了什么重要事情,沉吟了一阵,道:“对!
无招胜有招,那一掌如是早有准备,王胜必有感觉,那一击,也杀不了他,王胜的武功不弱,而且是一个非常小心的人。”
邓飞大概逐渐地定下了心,低声说道:“属下恭候副总堂主的裁示!”
“王胜不服从你的令谕,该死!”白发老人淡淡一笑,道:“你是洛阳居的总管,应该有整饬纪律的权力,……”目光一掠身侧从人,接道:“把王胜尸体抬走,不要留下痕迹。”
两个长袍人应声出手、抬走了王胜的尸体。
江枫看得心中一动,忖道:“看邓飞的畏惧,显然,这老者是一位非常杰出的人物,而且,凶名卓著,杀人于谈笑之中,但看他对邓飞的神情,却又有着庇佑的用心,莫非这老人就是邓飞的靠山……。”
但闻那老者接道:“邓飞……”
“属下在……”
“听说你在洛阳居搞得不好,已经有两张状子靠到了堂口,总堂主特地派我来查看一下……”白发老人说,“是我不让王胜通报过去的,就事论事,他倒是死的冤枉。”
“是是是……”邓飞急急接道:“属下粗心,以后全力改进,务求谨慎……”
“不能责怪总管……”江枫又开口了,“王胜取死之道,怪他目无法纪,人是韩某杀的,如有失误领责之处,也和总管无关,韩某愿一力承担。”
邓飞怒声叱道:“韩霸,有我在此,那有你说话的份,退下去,闭上你那张嘴……”
“是是是……”
江枫表现出无比地尊敬,退后三步,垂手而立。
原来,江枫一直存心挑起白发老人的怒火,准备一试身手,但那老人却一直没动杀机,邓飞一再介入,维护之情,显然可见,江枫只好改变了主意,消退去好胜之心,对邓飞表现出绝对恭顺。
“好!好……”白发老人连叫了两个好字,接道:“这小子倒有几分傲骨,二十几年了,从来没有人敢如此对我不敬,和我顶撞……”
“韩某不是顶憧,是和副总堂主说理、请罪……”
“你还敢多嘴,退下去……”邓飞怒声大吼。
江枫又退三步,垂首肃立。
“邓老弟,不要怪他,这小子的味道,倒和老夫当年初入江湖时,有些神似……”白发老人道:“老夫倒是想和他多聊几句。”
邓飞微微一呆,连应两个是字。
江枫心中暗道:“我肩负大任,不计毁誉,行事虽然不择手段,但存心可鉴天日,怎会和你神似……”
但闻自发老人接道:“韩霸,你武功不在邓飞之下,怎肯屈就这副总管的位置”
老狐狸果然多疑。
“提拔之恩不可忘,在下诚心追随,邓总管任职一天,韩某决不他去。”
“你如此忠心耿耿,老夫倒是不便强你了……”白发老人道:“老夫本有意调你为我长随,现在,此想只好作罢……”
目光转注到邓飞身上,接道:“你和内宫系统的人,搞的不太好吧”
“是!……”邓飞回头挥手,示意七宝和尚两个镖手等全退开去,只让江枫留在身侧,接道:“他们自认出身正宗,完全不把咱们江湖出身的堂口中人放在眼中,所以,引起了几次冲突。”
白发老人一皱眉头,道:“说下去啊!你究竟作了什么事”
“杀死了副总管王龙……”邓飞道:“他要属下交出总管职位,束手就缚,属下忍无可忍,出手杀死了他!”
“你……能一击杀死王龙……”白发老人不太相信的接道:“没有别人帮忙……”
“他正在和韩霸动手,两人相持不下……”
“嗯!又是韩霸帮忙……”白发老人点点头,接道:“韩霸,你和王龙之战,胜负如何”
“韩某人可能略逊一筹,幸得总管出手,一击毙敌。”
邓飞接道:“王胜是堂口中人,但竟也不把我放在眼中,如不大力整饬,这洛阳居只有交给他们接管了。”
白发老人沉吟了一阵,道:“你准备如何应付……”
“不敢隐瞒万老,王龙的尸体,已用化骨粉化去,死不留痕。”
“如是内宫派人来查,你要如何应付……”
“属下一口回绝,不知他下落何处!”
“你自己呈报上口,老夫带回去你的呈报文书,不过,日期要写三天之前,那时,老夫还未动身来此,文中只说不见王龙归来,不知他行踪何处,不要把事情说的很严重……”白发老人道:“至于王胜之死,老夫亲自所见,死有应该,你自己选派个人,接掌迎宾阁的掌柜职位。”
“多谢副总堂主的成全,殊恩深重,没齿不忘……”
邓飞一揖到地,无限感激地说。
“堂口上人和来自内宫的人,已有多次冲突,但各地互相较劲,大都是我们吃亏,洛阳居是唯一的大获全胜的地方……”白发者者说,“不过,我想内宫中人,必有反击,总堂不便派人支援,这要你自己设法应付了。”
“是!属下会全力以赴,万老能留多久,属下也好安排一下,稍尽孝敬之心”
“不用了……”白发老人说,“我立刻就走,和堂主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给你一些帮助;你回去吧!”
“这个……”
邓飞还待请求,白发老人已连连挥手,邓飞不敢再说,转身行去。
江枫紧随身后,人已行出了迎宾阁。
那白发老人突然说道:“等一下。”
邓飞急步奔回。
这一次,江枫没有随行跟入,站在门外,但却暗运内功,凝神倾听。
他内功精湛,已到了五丈内可闻落叶着地之声,他也明白,白发者人不肯一口气说完心中的话,在邓飞离开迎宾阁后,又召他回去,显然是另有机密要谈。
果然,只听白发老人用极低声音说道:“我看你带来的大部分从人,都非堂口上人,可都是你自己找到的人吗”
“是!洛阳居的花婢、镖手,似都是内宫弟子,属下只好另辟蹊径,自找人手,以为助力!”
“韩霸这个人靠得住吗”
“他对我非常忠实……”邓飞说,“这一点属下也曾仔细的想过,目下江湖上情势,已大部分入我们的掌握,纵有一个人的反抗存在,但三五人的组合,也无法成事,何况,到目前为止,他们还找不到该向何人反击,真正重要事,倒是目前这内斗的凶险激烈,内宫一系的人,好像已不愿等待,准备拿我们开刀了!”
“这是迟早的事了,总堂主也看到了这一步,所以,也不愿再作退让、忍耐,这就是不撤换你这个总管的原因……”白发老人说,“老夫尽量去说服总堂主,给你一些实力上的支援,不过,你也不要寄望太大……”
“邓飞感激不尽,感激不尽……。”
白发老人叹道:“老夫再告诉你一件机密,所谓内宫中人,也有两股实力存在,其中一股,和总堂暗斗很烈,另一股势力却按兵未动。”
“这是怎么回事呢……”邓飞道:“还请万老指示机宜。”
“老实说,我也不是太清楚……”白发老人道:“就算总堂主也不见得真能了解,你这里是目前最重要的据点,日进斗金,但也是最复杂的一个地方,但你如能仔细地观察,定有发现,你去吧!”
他们并没有施用传音之术交谈。
因为,他们判断江枫不可能听到十丈外的低声谈话,除非江枫已练成天视地听的上乘武功,才有可能听到他们的谈话。
但江枫却听得字字入耳。
邓飞心中一欢愉,对江枫和七宝和尚,也十分客气起来,亲自奉上了两杯香茗,笑道:
“两位坐啊!”
这是邓飞住处的雅致小厅,此刻厅中只有三个人,所以邓飞要亲自动手倒茶。
“这里有四个人照顾我的生活,也负责保护这里的安全,现在,他们都分守这座宅院四周,只要有人接近这座宅院十丈之内,他们就会传入警讯,所以,咱们可以放心的交谈。两位有什么高见,尽管请说”
邓飞说完,碧绿的目光,缓缓从两人脸上扫过,脸上是一片欣然自得的神情。
“我留心观察了这里的镖手、侍应,他们的年纪木大,但武功都有着相当的基础,一对一,我相信足可应付。但如他一涌而上,我们四五个人的力量,就很难对付了。”七宝和尚提出了问题。
“韩霸,你说秦八公手下有一批可用的人……”邓飞说,“不知他现在病情如何了”
“秦八公有多少实力,属下不太清楚,至于他的病情……”
江枫沉吟了一阵,接道:“大概还是个不死不活的局面吧!”
邓飞笑一笑道:“你去医好他的伤穴,要他召集人手,就在长安组合成一股力量……。”
江枫心中忖道:“天空任鸟飞,由他们在外面自由发展,当可聚集起更为强大的力量。”
七宝和尚听得心头一动,接道:“不把秦八公召入洛阳居中,如何能掌握他们的力量”
“现在情势有了变化……”邓飞说,“总堂对我邓某人十分支持,不但可以保住这个洛阳居的总管位置,还要派人暗作支援,我相信那暗中支援的力量,必会很快到来,至于秦八公这股力量,只是一种准备。”
“我相信秦八公也找不到什么杰出的高手,……”江枫道:“既然用不着他们,那就用不着和秦八公接触商谈了。”
“韩霸……”邓飞微微一笑,道:“秦八公也许不足为害,但他如真的聚集了一股力量,为什么不把他们置入掌握之中”
“对!掌握住他们那股力量,可为我用……”江枫低声道:“必要时,也可以把他们引入埋伏,一举歼灭。”
邓飞夫作正面答复,缓缓说道:“这件事,就由你去办吧!
我暂时不和他们见面了。”
韩霸道:“是!属下这就去见见秦八公……。”
离开了邓飞的居处,七宝和尚把江枫引入下榻之处,胡萍、段九,早已房中等候。
胡元一直自动担负起劳务的工作,在室外警戒。
“江老弟,认识那位万副总堂主吗……”七宝和尚低声问道。
“不认识,不过,想来,一定是一位很难缠的人物……”江枫说:“三位对他很了解吧!”
七宝和尚叹息一声,道:“一掌招魂万方这个人,老弟可曾听师长提过”
看七宝和尚的凝重神色,江枫心知那枯瘦有如病夫一般的人,定是江湖上一位极有份量的人物。
但搜索枯杨,却记不得那位师长提过,只好摇摇头,道:“没有……”
“也难怪,这个万方好像有四十年没在江湖上出现过了……”
七宝和尚道:“当年九华山的英雄大会,也没有见他出席,传说中他是被主持九华盟约的三大高人之一,天狐夫人重剑而死,想不到,他竟然还活在世上。”
“他伤在天狐夫人之手……”
“是啊!天狐夫人,江少兄,大概听说过吧”
江枫道:“听过她老人家的大名,不过,详细情形就不太清楚了”
七宝和尚淡淡一笑,道:“我和尚也想不通,江湖中人,怎会送她个天狐的外号,大概为她武功奇幻变化如天际之狐吧”
胡萍接道:“她的妖媚也是被称作天狐的原因之一,据说天狐夫人有一笑倾城的姿色,传说她闯荡江湖时,用不着和人动手,只要冲着对方笑一笑,对方就弃械就缚了!”
“天狐之笑,如花盛放,确有这种魅力,所以,中年之后,她就很少笑了,她的武功自成一家,极尽变化之妙……”七宝和尚说,“被称谓武林三仙之一,实非幸至。”
江枫点点头,道:“那是说天狐的称呼,只是颂赞她的美丽了”
“不全是如此”段九突然插口说道:“就在下所知,武林三仙中以天狐夫人的武功最是怪异,也最邪气,她一生未婚,自号夫人,本来,武林中人,称她为天狐仙子,她却改号夫人,传说中有几位当世高手,都曾作过她裙下之臣。”
“她号称天狐,不论武功,为人,都带点狐性,她也从不掩饰自己,据说当面称她天狐夫人,她也一笑置之……”七宝和尚道:“不过,瑕不掩瑜,她在武林中的作为,却是顶天立地,大是大非之处,把握得非常严紧,传说中她有二伤心爱的男友,因劫色伤命,被她亲手处死,然后,又亲手殓葬,在坟前哭了三日三夜,泪尽血流,显见情爱是何等的深厚但她却能亲手杀之,她的独特异行,实是性情中人,以和尚的看法,她是个非常可敬的人物。”
江枫道:“率性以行,表现出了人性一个真字……”语声一顿,转过话题又道:“万方号称一掌招魂,必有特殊的武功了”
“不错!和尚听到的传说是,他举手之间,能取人性命,因为他练成了一种很霸道的武功‘摧心掌’,四十年来只怕他这种霸道的武功,更具火候了。
和尚急着要把这件事告诉你,是要你早有防备,免得骤不及防,伤在他的手下。”
江枫沉吟了一阵,道:“多谢大师,不过,诸位也要当心,尽量避开可能受到的伤害,见面之时,尽量离他远一些……”
七宝和尚接道:“在迎宾阁中,你多次顶撞那老魔头,和尚一直担心触动他的杀机!”
“现在,我知道了……”江枫道:“如果情势逼人,那就只好先杀掉他了。”
这句话豪气冲天,却听得胡萍、段九等怔在当场。
胡萍暗暗付道:“这年轻人的口气,实在是太大了,万方是何等人物岂是轻易能杀得了的。”
段九也在暗作忖思:“江老弟的武功、才慧,确都高过我们很多,但如想一举杀掉万方,那就大夸张了,年轻人啊!总是有一点华而不实的毛病。”
七宝和尚也不相信江枫能搏杀万方,下过,他却不像段九、胡萍那样神色明显的愣在那里,笑一笑,道:“江老弟,和尚要紧的话,都说完了,你可要去看看老叫化”
江枫也瞧出了三人不信的神色,微微一笑,道:“三位都见过了江某人的真正面目,如若在洛阳居中见到了,千万要装着不识,不可露出破绽……”说完话,大步离去。
目睹江枫的背影消失,胡萍吁了一口气,道:“这……这是从何说起啊他要以真面目来洛阳居中办事,又何如以韩副总管的身份活动方便”
“说的也是啊……”段九道:“天天改扮他,只是方便他悄然外出,他如有时间在洛阳居中,又何用天天冒险”
七宝和尚微微一笑,道:“不用多费思量了,江老弟的神出鬼没,必有其精妙的设计,他不肯事先说明,必有原因!”
“江老弟的智慧、武功,无疑问高出我们很多……”胡萍说,“但他能搏杀一掌招魂万方,就有些不可思议了,大师的看法呢”
“和尚也不能作个论断,不过,以江老弟的性格而言,应该不是轻言夸大的人,这件事,咱们听入耳中,记在心里就是。”
他们都是经验丰富,阅历广多的人,都不会随风飘摇,人云亦云。
江枫会见了郭天同,这几日来,郭天同全心在揣摸韩霸这个人的性格,果然是大有进境,不论是举止行动、口气、性格,都已有九成神似。
当然,江枫也仔细的说明了韩霸和洛阳居中各方人物的关系,说复杂,是很难应对的恰到好处。洛阳居中人手虽多,但江枫真正要对付的只有总管邓飞和四季花婢。
郭天同提出了和四季花婢应对的态度语气,江枫也详作解说,然后,江枫就悄然的离开了洛阳居,直奔风雪小馆。
张四姑为情动性,全力投入工作,江枫单独来访,也颇有一慰芳心的用意,只可恨雪、霜二女跟个寸步不离,张四姑根本没有和江枫单独相处的机会,张四姑只有含情苦笑,江枫却一本正经的说出了洛阳居中的变化。
“江湖广阔,五湖四海……”张四站说,“想不到洛阳居这座销金窟,竟成了揭发阴谋的关键所在,两个丫头的快速易容手法,已有成就,再有个七八天,就可以去帮助你了……”
“啊!还要七八天哪!……”吟雪说:“涨姨,我发觉已经完全会了,今天,就可以跟着江大哥走了。”
“不行!差之毫厘,谬之千里……”张四姑说,“你们要全神贯注,大概七八天才能出师。如是心神恍忽,说不定还要三两个月!”
二女一伸舌头,果然不敢再说。
江枫起身告辞,张四站送到门口,看二女没有限来,才叹息一声,道:“兄弟,我是春蚕作茧自缚,丝尽蚕死,但我幻想着会化只彩蝶而去,但雪、霜二女,却让我耽心不已,你……”
“我不知道,江湖阴霾露曙光,小弟正全力以赴,对方以极为阴毒的手法,征服江湖,必需以毒攻毒,或可力挽狂澜,小弟亦知道用的方法不太正大,但几位恩师传了我这些术艺,我必须要完成他们心愿……”
张四姑接道:“你有很多师父”
“是的!小弟这一身博杂技艺,岂是一个师父能够传授……”
“我有些明白了,你那几位师父可是……”
“别说出来,你说错了,我不愿将错就错,予以默认,说对了,我现在又不能承认……”江枫道:“大姐,我会告诉你我几位师长姓名的,不过,时机还不到……”
“兄弟,大姐就不明白了,你师父是谁说出来,会有什么关系,他们收留你,传你武功,难满不愿承认你这个徒弟!”
“这个关系大了……”江枫苦笑一下,道:“我现在的行事方法,有点邪气,如若能扫除了江湖上的邪魔妖氛,大家也许能够谅解,至少可以说行事虽不择手段,但却心存武林大义,霹雳手段,菩萨心肠,但如不能成功,别人如何污蔑我,那就很难预估了,不知几位师长姓名,罪在我江枫一人,如若连累到他们的清誉受损,那就非我之愿了”
“兄弟相识以来,我第一次见到你表现儒家的大道,……”
“这也算大道吗”
“怎么不是,尊师重道啊!”张四姑笑一笑又道:“你有这种独任毁谤的气概,叫人敬重,但你那股带点邪气的放荡,却叫人爱煞了……”张四姑缓缓行了过来,目中情焰如火。
江枫张开双臂,紧紧的拥抱住张四姑,低声道:“大姐,真的苦了你啦!”
“我愿意,你如能忙中偷闲,给大姐一点温存,我就更满足了。”
江枫抱紧了张四姑的娇躯,张四姑送上了两片樱唇……
陶醉在温柔中的张四姑似是突然被针扎了一下,急急推开了江枫。
江枫借势一个转身,飞跃而去。
张四姑镇静一下心神,回头看去,只见吟雪、吟霜,缓缓行了过来,脸上是一片微微的笑意。
张四姑脸上泛起了一片羞红,低声道:“你们来多久了”
“刚刚到……”吟雪笑道:“我们先叫你,然后才走过来。”
“张姨……”吟霜道:“我们什么都没有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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