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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的花边新闻很有意思。”
“那个社长先前被判了示众刑呢。”克伦说。“我去看了。”
“我也去看了。”班说。
“是几个月前的事?当时不是有一场要把维克斯送进议会的示威游行吗?”
“还有琴酒工厂被烧掉了。”
“《公众日报》老是刊登一些煽动文章,所以社长被抓去关了。”
“那家伙应该要被判更重的刑的。”亚伯愤恨地说。“他操作消息,炒作股价,或是让股价暴跌。”
“你说南太平洋的事吗?那件事我从约翰阁下还有休姆先生那里听说了。你对这些知之甚详呢。”
“我父亲是贸易商,对社会动向很敏感,而且也玩一点股票。幸好我父亲只投资可靠的公司,就跟银行一样踏实。南太平洋那件事很有名哦,有很多人被那件事搞到公司倒闭或上吊自杀。”亚伯说道,“啊”一声露出想到什么的表情。“罗伯特医师在搞投机吗?”
“你怎么知道?”
“听到刚才的话,任谁都猜得到呀。如果罗伯特医师是在南太平洋的投资大亏了一笔,当然会想杀了那个社长吧。”
丹尼尔呻吟说:“他是被仲介人陷害的。”虽然他觉得不该拿这事让弟子们操心。
“那个仲介人是谁?”亚伯逼问。“该不会是叫做艾凡斯的家伙吧?”
“你知道艾凡斯?”
“果然是艾凡斯吗?我父亲说过,南太平洋那件事就是叫艾凡斯的仲介人策画的——仲介人跟哈灵顿两个人勾结。仲介人这种人,全凭一张嘴皮子骗人上当,而且听说艾凡斯是当中特别厉害的高手。他都巧妙地让当权者捞到甜头,所以能得到政府相关人士的庇护。”
“休姆先生也这么说……我到二楼休息一下。爱德跟奈吉回来的话,叫他们到我房间来。”
丹尼尔留下这句话,神情悄然地上楼去,三名弟子在楼梯下目送他。查理也趴卧着仰望,摇摇尾巴。
“连我们都一下子看出来了,约翰阁下当然也已经在怀疑罗伯特医师了吧。”
“解剖教室会关掉吗?”
“怎么可以!”
“何必做到杀人嘛。”
“既然都杀了人,想救也没得救了呢。”
“那另一个怎么了呢?”
“你说那个少年?”
“对。”
“等爱德跟奈吉回来,就算把他们吊起来,也要问出个水落石出。”克伦说。
“别这样。”亚伯制止。“他们可能有什么苦衷,万一逼得太紧,奈吉搞不好会自杀哩。”
然后亚伯又添上一句:“相信我们的爱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