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 惹尘埃是非（2/2）
“恭喜您，大人！这一次找回英雄之族，您应该记下首功。”
权杖祭祀们纷纷拍起了豪斯屁：“不是你手下的角鹰兽骑士，这些美杜莎就要死在泥沼中了。”
“这是每一个比蒙应该做的事。并不是什么功劳。有鉴于此，我决定这件事情，我会强烈要求神庙免除对我的嘉奖。”主祭大人“呵呵”一笑，风趣地说了句俏皮话：“不能再嘉奖了，我已经是主祭了呀！除非布拉特大人说再增加一个头衔。当然了李察可以例外，这一次他带回了虫人比蒙，这种功劳晋一级作为奖励是应该的。”
桌上的眼光全部投向了刘震撼。
“不！李察和导师您一样，也是最高贵的比蒙祭祀！优雅的气度是我们的骄傲，拯救弱小和同胞是我们份内的责任，我们只是做了我们该做的事而已，奖励只能让我们感到羞愧。”海伦抢着说道。
果果骑着鹦鹉在海伦头上飘过。丢下了一串“傻b～傻b～”扬长而去。
旁边桌子上有一位精灵不耐烦地拿了个果子丢向了鹦鹉，精灵的神射果然不是盖的，果果的脑袋上“吧嗒”挨了一记。果果委屈地摸了摸脑袋。
壹条姿势优雅地抖了抖浑身地翎毛，正准备走过去，看到黛丝朝它压了压手，又坐下了。一对红彤彤的眼睛狠狠地瞪住了这个精灵。
潘帅看到了这一幕，手中的杯子“砰”一声裂响，被捏成了碎片，站起身就准备走过来。被奥胖拉住了。
“不要让这小东西到处乱飞了。”刘震撼皱了皱眉毛，对凝玉说道，然后扭头义不容辞地对主祭大人说道。“您的气度让我折服，我卑微的身躯愿意追随您的脚步。”
海伦的话已经出口了，不追随又能怎样？完了，天大的功劳全被这美男子盖住了。黛丝和若尔娜同时撇嘴。
“你们真不愧是我这一脉传承的优秀祭祀。”穆里尼奥大人用赞许地眼神夸奖着两位后辈：“还有一件事没跟你们开口，其实也不知道应该不应该开口。这一支美杜莎初来乍到，根本就没有一个金币，神庙是清水衙门，王国财政部因为今年和沙漠人类国度打了一场仗，现在是铁做的契克因——一毛不拔。所以我决定从家族中调拨一笔款项支援他们的建设。”
“您的慷慨可以媲美所罗门王。”桌上又响起了奉承的声音。
只有刘震撼心里直喊“坏了”。
果然……
“但是大荒原上没有矿场，这块不算肥沃的采邑根本无法得到有效的税收和财政收益，所以说英雄之族以后地生存是一个难题。”主祭大人的目光紧紧盯住了刘震撼同志：“我知道，翡冷翠和夏尔巴家族商定了互通贸易，开设店铺的约定，这其中还包括了利润巨大的武器作坊，我希望李察你能够适当地分出一些利益，给这些美杜莎……”
“尊敬的导师，我当然得追随您的脚步，这些经过艰苦跋涉回到祖国的蛇人同胞受苦了，我同意划拨给他们一定的店铺。”刘震撼没等海伦开口，赶紧抢先说道。
“如果店铺开设在翡冷翠，不太适合长途贸易，多瑙荒原没有钢铁矿场，从多洛特公国运输原矿过来，路途又太长，运输成本会很高，这些武器肯定是要返销给我们比蒙王国军部的，成本过高，会使王国本不宽裕的财政大为吃紧，武器作坊干脆就设在美杜莎的领地内吧，这样运输原矿的成本最起码要少一大半。”穆里尼奥笑道。
这句话一出口，就连权杖祭祀们也不免在心里嘀咕了起来。翡冷翠两场守护之战，说穿了，能够看见效益的就是和多洛特公国夏巴尔家族签订的通商条约，通商条约中最肥的莫过于武器作坊。至于打通海加尔圣山道路这个虚名，除了年青祭祀会热血燃烧之外，象福克斯权杖祭祀们这种老油条只怕都在心底很不以为然。
路是通了，祭祀去当然没问题。可是普通的比蒙敢去吗？沿途可根本没有比蒙兵站保护啊！人类国度可一直对比蒙是虎视眈眈，只怕一个漂亮的福克斯小姑娘踏上那块土地，不出三天就失踪了。
穆里尼奥大人这句话，岂不是让翡冷翠白打了两场血战？老奸巨滑的福克斯权杖祭祀们虽然心里在犯嘀咕，可表面上绝对没有动声色。
只有两个比尔祭祀傻呵呵地赞成着：“也是啊，英雄之族，总不能饿死吧？”
“翡冷翠是创造奇迹和英雄的热土，作为英雄和最高贵的祭祀，我们是不是应该拿出点宽阔地胸怀？”穆里尼奥大人的脸上浮现出一种叫圣洁的色彩：“想想这支美杜莎吧。经历了几千年的风霜后又来了，用牺牲十分之九的人口，换取了回归。”
海伦可是福克斯狐人，再怎么宗教热忱，但是起码的经济头脑还是有的，这一次她眨了眨漂亮的眼睛，什么也没说。
“武器作坊可以开设在美杜莎的采邑，这绝对没有问题……”刘震撼胸口擂得“砰砰”响。
天鹅主祭脸上略带一丝意外，刚准备微笑着说两句夸奖的话，老刘又开口了。
“……但是……”老刘指了指那些虫人比蒙说道：“我手下要养这么多虫人比蒙，一点收益也不要不可能啊……”
“你不是有那么多地珠宝么？”穆里尼奥大人指了指那个大蚌壳一个大蚌壳盛着的珍珠玛瑙。
老刘真想踹自己一脚。财不可露白啊！
“穆里尼奥导师大人，这些珍珠玛瑙，能否出手也是个问题，我们比蒙王国并不富有，珍宝并不能填饱肚皮啊！”海伦甜甜一笑，抱住了美女蛇导师地脖子：“美杜莎是崔蓓茜导师的同族，怎么说也不能亏待了他们。这样吧，武器作坊开设在他们那边，收益和我们对半分帐怎么样？”
“你看呢？”美女蛇导师擦去了脸上的泪水，抬头看着主祭大人。
“我怎么没想到这个办法呢！”穆里尼奥大人揉了揉眉心，摇头苦笑道：“看来我真的是老了！”
刘震撼矜持地一笑，心里真想杀人。
“对了，差点忘了，为了表彰你在翡冷翠和人类强盗的战斗中无私而伟大的奉献，我代表王国神庙赐予你和海伦‘星袍祭祀’的荣誉。”天鹅主祭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拍了拍手掌，对刘震撼说道。
旁边立刻有一位精灵拿过了一个封着方皮囊，从里面抽出了四件叠放的整整齐齐的祭祀月白色袍子，勋带型领口缀以蓝色地六角星点，非常醒目。
刘震撼和海伦相视一笑。
星袍祭祀一般只赐予年长引退的祭祀，或者是为死去的老牌祭祀覆盖尸体，这是一种巨大的荣誉，但仅仅是荣誉而以。唯一的布尔b之处就是在于，星袍祭祀可以在觐见任何贵族或者高级祭祀时，享受着对方首先抚胸致敬的礼节。齐丹大人就是星袍祭祀获得者之一，这位敬爱的维安大萨满绛紫色萨满袍上，在领口部位也绣有金星，不过似乎他见了穆里尼奥大人，好像是首先致敬的。
“让我先穿了试试。”刘震撼脱掉自己破旧的祭祀袍，露出了一身剽悍狂野的肌肉和刺青，他的断臂让人触目惊心。
可能是没有看过有祭祀纹身，那位拿着星袍的女精灵有点傻眼了，她也没有想到一个祭祀，在大冬天，袍子里面居然就一双靴子和内裤。
“李察不愧是王国唯一歌舞双修的祭祀。”穆里尼奥大人微微颔首，眼睛里闪烁过了一道精光。
当然是人靠衣裳马靠鞍，换上了星袍的刘震撼气度非凡，顾盼自雄。他的脸一旦收敛暴戾，自然就有一种说不出的强势和威严，和穆里尼奥大人自然流露的威严气质不一样的是，刘震撼的威严是用血肉浇灌出来的彪悍尚武之气。
如果说天鹅主祭地威严是给人以浑身的拘束，那刘震撼的威严就是给人以危险的警觉，这种感觉类同于赤手空拳面对一头沉睡的野兽。
由于战袍是对襟的。所以每迈一步，一对白花花的大腿总是露出来，惹得民兵们狂笑不已。
“这是颁赐给抗御外敌有功的‘云麾勋章’，你和海伦应得的荣耀。”美女蛇导师也变戏法似的拿出了加工精美的长方形盒子，从里面取出了一枚半指长带着紫色绶带的剑刃勋章，扣搭在了刘震撼的左胸。
剑刃型勋章是白银制成的，上面比蒙古语缄言“你永远不会独行”和一座云雾缭绕的圣山的浮雕。
“里面的‘银星双头鹰勋章’是给你的追随者们的，奖励他们在战斗中的卓越贡献。”美女蛇导师帮刘震撼整理了一下银光闪闪的勋章位置。
掌声顿时雷动。
刘震撼差点就是一个敬礼，临时改成了一个巴顿式的搭额。然后是谦虚到不能再谦虚地颔首致意。
老刘发现自己的右胸部位，还有用金钱麦穗文刺绣着几个榛子般大小的图案。
仔细看了看，原来是一个在交叉的长剑上振翅歌唱的荆棘鸟、一个红色皇冠的火鹤和一个插着四枝羽箭的菱形盾牌图案。盾牌上有比蒙文“魔偶”两个首字母，两边滚着蓝色星边的袖口上还各有一个黑色滴血巨龙和一个金龙的标志。
老子的家当你们全都知道了。刘震撼撇了撇嘴。
“这些证明你歌武双修身份、天生灵魂歌者和比蒙王国第一个魔偶师称号的标志，盾牌上四枚长剑代表着你击毁了四个钢铁魔偶，袖口上绣的巨龙，是对你一次屠龙和一次战败龙骑士的表彰。”看到李察在注视着这几个描影，美女蛇导师微笑着解释给他听。
刘震撼抬头凝视着崔蓓茜导师的脸庞，美女蛇导师的眼光始终不和他有所接触，有一种游离的美。
“怎么没有果果的图案？”刘震撼问道。
“小笨蛋，霜雪皮丘兽怎么能绣在这里？你想给别人笑死啊？另外，两位仙女龙的事你尽快解决，这件事我和维安大萨满一直帮你隐瞒着呢，穆里尼奥导师我都没有告诉。”崔蓓茜导师凑到了刘震撼的耳边，悄悄吐气如兰。
这件事瞒不住了，那一仗已经亮过相了。刘震撼暗暗好笑。
“大家先静一静！”维安大萨满又站起身，笑咪咪地对着四周做了个“斯道扑”的动作，这种由双手组成的t字的动作，是比蒙古礼中静止之意。
“打通海加尔圣山的道路，这是全比蒙的骄傲。我代表威瑟斯庞神庙嘉奖李察祭祀和海伦祭祀各一枚代表着卓越贡献的‘南十字星勋章’。其实应该颁发你们‘勇武者勋章’才对。只是你们俩全是神职人员，这枚勋章是我们威瑟斯庞神庙最高的荣誉了。”维安大萨满也站了起来从身边取出了两个镶着天鹅绒的盒子，从里面取出了一枚飘着红色勋带的水晶十字勋章，扣在了刘震撼的胸口。
掌声再次雷动。
你们约好的吧？老刘微笑的脸庞肌肉都有点嫌累。
“作为带回虫人比蒙，虽然晋级奖励可以取消，不过‘战神骑士勋章’这是你应得的荣耀，作为拯救者的代身，这一点你实至名归。由于事先并不知道，所以我会稍后亲自向国王提出建议，在明年春季的祭祀奥林匹克上由国王亲自颁发给你。”穆里尼奥大人饶有意味的咂了咂嘴，笑道：“李察，你的功劳再这样立下去，王国快没有勋章颁发给你了。”
“哈哈……”维安大萨满乐呵呵地说道：“主祭大人，李察上一次在营救远东亲王中表现得很出色，军部呈文我已经听说了，如果能和远东大陆有贸易往来，作为财政部门最高奖励‘丝绸之路勋章’他也拿定了。”
“不知道海路能不能走通，听说最近几百年来，海族对待东方商船也不是很友好了，似乎现在东方贸易的商团更多的选走陆路了。”穆里尼奥大人叹了口气：“其实东方的奢侈品过来。对王国也未必是好事。”
“那是那是……”维安大萨满立刻话锋一转，收敛了笑容附和道。
老子干了那么多事，就拿了两个鬼勋章和一件祭祀袍？刘震撼一边笑一边恨恨的想。
“恭喜你，李察，还有一个大好消息要告诉你。”主祭大人神秘地说道：“这件事是我们所有祭祀的骄傲。”
老刘的心再次拎了起来，今天的好消息都让他有点提心吊胆。
看到了刘震撼脸上浮现着渴望知道答案的表情，天鹅主祭穆里尼奥大人指挥着身边的精灵在杯中斟满了朗姆酒。
“由于你打通了前往海加尔圣山的卓越功勋，由我起草了纲要，神庙将正式向格雷克·萨尔陛下和长老院提出扩编圣殿骑士的要求，我们准备将每个神庙中的荆棘圣殿骑士下面加设一个全新的最低级别圣殿骑士——权杖骑士。”穆里尼奥大人侃侃而谈：“这样的话，神庙的保卫力量将变成权杖骑士、荆棘骑士、钢铁骑士、青铜骑士、白银骑士、黄金骑士和荣誉骑士七个级别。”
“哦？”刘震撼继续等待下文。
“权杖骑士的征收人数设定为两千人。这样二十位现有的荆棘骑士们每人都可以成为中队长。现有的十位钢铁骑士每人管辖两个荆棘骑士的中队。五位青铜骑士每人管辖两个钢铁骑士及其部属。两位白银骑士各管辖两名青铜骑士及其部属。由于有五名青铜骑士，所以多余的一名青铜骑士以及四百名骑士按照人头划拨给每位祭祀作为守护骑士。”穆里尼奥大人从怀里抽出一个羊皮卷，郑重地放在刘震撼的面前：“这只保卫力量将有一个共同的名字——‘落日骑士团’，这里是计划书，徽章和军服设计，以及财政预算草案。”
这个消息一出口，除了维安大萨满和美女蛇之外，满座皆惊。
刘震撼也倒抽了一口凉气。
“由原先四十人的圣殿骑士一下子扩充成为两个联队？王国五大神庙，一共是十支联队？”刘震撼没开口，旁边的权杖祭祀先议论了起来：“国王和长老院可能同意吗？主祭大人？”
“穆里尼奥主祭大人，黄金骑士和荣誉骑士，似乎……没有安排到吧？”刘震撼扫了计划书一眼，很好奇地问道。
“狮虎王子们是战神钦点的永远守护者，当然不能离开神庙了。至于荣誉骑士本来就是用于称号，不适合做领导吧？”穆里尼奥大人笑道：“至于国王和长老院方面是否同意，这本来就有待商酌。计划书呈交时，我会将编制再扩大一倍，不管怎么还价，最起码保证每个神庙以两支联队的军事力量。我们可以用翡冷翠做例子，一个祭祀的领地受到外族侵犯，东北军部是几天后才到的？”
厉害啊，太厉害了！国王陛下将自己的儿子安插进神庙，现在天鹅主祭借着一个“永远的守护者”名号冠冕堂皇地就将所有的权利全给扒了。刘震撼暗暗咋舌。
“落日骑士团？”落日大沼泽就是斯迈族天鹅的采邑，这名字难道是巧合？刘震撼心思电转。
“估计很难。”权杖祭祀们摇摇头。
“如果连打通海加尔圣山和找回两支遗失之族的功劳仍然不能将国王和长老院说服，我建议由各地区神庙自行组建民间保护力量。现有的计划书不变，只是以追随者的名义组建，用来保障圣坛祭祀自身的安全。”主祭大人冷笑道。
追随者制度本身就是一个大漏洞。刘震撼眼珠子转的飞快。
“资金和预算呢？”权杖祭祀兴趣也来了。
“由神庙发动募捐，再统一将这支军事力量输出到各个人类国度作为俑兵赚取运作资金，人类国度对我们不友好，我们就先从友好的国家，比如多洛特开始做起，将名誉做好做大，锻炼出一批成熟的战士之后，然后再适当扩编。”穆里尼奥大人说道。
“这……这不是成了商人了？”
“有谁有我了解人类？人类的本性就是追逐利益。有祭祀和比蒙武士保卫的商队，哪里去不得？”天鹅主祭再次冷笑：“作为祭祀，我们也是时候走出荒原，看看外面的世界了。当然了，落日骑士团赚取的金币，也可以给祭祀们增添一点福利。”
权杖祭祀听了这话，都在一个个点头了。这对祭祀的地位和身份有着拔高的作用，又不用自己费心，何乐不为。
“看看人类圣保罗教廷有多少教会武装力量？人家有两支！一支金棕榈骑士团，一支宝剑橡叶骑士团。我们呢？五大神庙加起来的圣殿骑士才两百人！”主祭大人的话音提高了：“这是一个什么概念？如果这帮宗教疯子再实行一个清除异教徒的十字军战争，我们祭祀该拿什么去应对他们？难道还继续依靠军部的官僚们？”
“是啊是啊……”祭祀们想想也的确是这么个道理。
“其实编制是死的，人是活的。茜儿，你成为东北行省的维安大萨满之后，那三千名美杜莎都是优秀的战士，可以全部吸收为第一支‘落日骑士团’，三个联队就三个联队，再多一点也无所谓。”穆里尼奥大人对着美女蛇导师说道。
美女蛇导师点了点头。但没说话。
“李察，你的追随者相当出色，也一并加入落日圣殿骑士团吧，怎么样？”穆里尼奥大人用侧眸扫了一眼刘震撼，仿佛是很随意地问了一句。
听了这话，安度兰长老地眼睑立刻低垂了下去，一个劲儿地摸着自己的脑袋。
“可以啊。”刘震撼立刻就答应了。他正在“哗啦啦”翻着计划书。想杯酒释兵权？你信我的话你就是傻b，老刘心里在笑。
“……那太好了……你的安全将到时候由茜儿给你安排圣殿骑士团守卫。其实，你这么勇武，未必需要圣殿骑士，是吧……哈哈……”主祭大人明显愣了一愣，亲切地拍了拍老刘的肩膀。
“每个行省的骑士团隶属于各行省维安大萨满负责，除了红衣大祭祀之外，我将是这支武装力量的总指挥和决策者。”穆里尼奥大人笑了。
哼……全国的祭祀中，红衣大祭祀布拉特地名字别人也许不知道，你祭祀传奇穆里尼奥大人，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给别的主祭当这个官，谁有你服的住？一个东北神庙和一个西南神庙都是你的囊中物了，你还假惺惺个屁啊！刘震撼在心里冷笑。
“不知道我的追随者去做圣殿骑士能当多大的官啊？”刘震撼一脸傻呵呵地问道。
“他们是杰出的战士，在基层能得到最好的锻炼。”主祭大人说道。
主祭大人这么说，就连老奸巨滑的福克斯权杖祭祀都忍不住撇了撇嘴角，就翡冷翠这帮民兵，你就是来个黄金骑士，真要和他们对打，也是满地找牙的料。
“那我报名参加这支队伍可不可以呢？我是歌武双修的祭祀啊，暴力是我的强项！”刘震撼涎着脸问道。
“祭祀就是祭祀，怎么可以扯到圣殿骑士中间去呢。”穆里尼奥大人嗔怪地微笑着。
“哦……”刘震撼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
“李察，导师还想请你去帮忙办件事。”主祭大人正色说道：“你也知道，我是博德族领主，我听歌坦妮说，地底世界有我们鸟族的鹰身人和一支布尔族牛头人在海加尔大战以后躲避到了里面，本来我是准备这一次去营救他们的，你看，由于一下子新出现了美杜莎和虫人比蒙，所以我必须尽快回神庙和红衣大祭祀交接一下，我想请你把地底中心鸟族比蒙鹰身人和另外一支布尔族犀牛人救回来。这样的话，我们比蒙各族就全了，你看怎么样？”
“我最近手头上以点事，等通商店铺什么的安排妥了再说，怎么样？”刘震撼说道。
“没有问题。”主祭大人一口就答应了。
“导师，我正式地向你求婚，我想娶歌坦妮小姐为妻，您看……”刘震撼很突兀地说了一句无比震撼的话。他的表情十分诚恳。
周围人全傻了，歌坦妮的脸一下子红成了翡冷翠的颜色，洁白的羽翅瑟瑟颤抖着，脸上有点茫然，又有点渴望，错综复杂的表情交替着。
穆里尼奥大人的脸色微微一愣，迅速地恢复了原样。
“李察，你真会开玩笑……”父亲的话，让女儿一阵暗然神伤。
“我没开玩笑。”刘震撼很认真地说道。
“等你先成为红衣大祭祀再说。”穆里尼奥大人可不会象小毛头那样容易被动。
“那你这么说就是答应了？”刘震撼的表现，完全合乎匹格族的身份，死咬着不撒口。
“人类公主你不娶，非得娶我的女儿？”主祭大人的眼神中闪过了一丝轻蔑，这是他今晚唯一一次失态，这种失态，一般人不注意根本看不出来。
“那是因为歌坦妮比较漂亮。”老刘喷出了一口浓浓的雪茄烟。
“李察，不要再胡搅蛮缠了，我们天鹅族的女子从来不嫁外族的。”穆里尼奥大人带着无奈的微笑说道。
“双龙祭祀也不行吗？”刘震撼很委屈地问道。两位仙女龙站在了刘震撼的背后，拂开了头上的斗蓬。
除了天鹅主祭之外，谁也没有激动。
“仙女龙？”穆里尼奥大人“腾”地站起了身，这一瞬间，他的目光凌厉无匹，这束目光是看向美女蛇崔蓓茜的。
“李察！”美女蛇导师的声音有着强烈的嗔怪和不满。
“比蒙王国唯一的双龙祭祀也不行吗？”刘震撼继续抽了一口雪茄。
“子女的婚姻，和实力没有丝毫关系。”穆里尼奥大人的目光立刻恢复了平静，抖了抖祭祀袍，又坐回了座位。
“导师，我只是和你开个玩笑罢了，瞧你，匹格族能和天鹅族联姻吗？更何况我还是个残疾人？”刘震撼哈哈大笑。
“看来你不知不觉间，已经完全超越了我，到达了泰穆尔拉雅的高度。”天鹅主祭用慈祥的目光，重新打量着面前这位匹格。
果果跳上了桌子，捧着大肚皮看着这位天鹅祭祀，小鼻子不停地嗅来嗅去。
“一根我不抽的雪茄～
跟在身边已经很多年～
一个马步向前～
一句惹毛我的人有危险～”
刘震撼哼起了一句翡冷翠小调。
“我为你感到骄傲。”穆里尼奥大人眯着眼睛，很真挚的说道。
刘震撼没有再说话，把嘴里的雪茄烟在桌子上碾熄了，端起酒杯和穆里尼奥大人轻轻一碰，一口饮尽了杯中的风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