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你到底是真疯还是装疯?(1/2)
商五快步冲到景臣身边,想去阻止却又不敢轻举妄动,看着女记者的脸色越来越不对劲,真怕景臣就这么一手握断了她的脖子,紧张匆忙地劝说道。“景少,思愉小姐状况不好,你还是先去安抚住她的状况,这个人暂时我先看着。”
景臣冷鸷地眼神稍稍有了点松懈,他侧头看向旁边依旧踩着相机,不断狂笑唠叨着什么的裴思愉,眼底掠过一抹暗淡的痛楚,然后,握住女记者的手微微松了开,转身朝着裴思愉走过去。
女记者脖子被送开后,猛然心有余悸的大口吸气,虚脱般的往后退了几步,捂着脖子弯腰干咳几声。脸色煞白煞白的。
商五忙到她身边来,冷冷看着她道,“你是怎么会在这里的”
整个公司内,自从两年前就被景臣下了禁止令,除非是有什么发布会等工作上的事情,一般情况下禁止任何记者出入这里。
而今天因为裴思愉的关系,景臣更是注重任何人物问题,全公司都提前下了通告,不准让任何一个人记者进入公司。
防的,就是现在裴思愉的这一幕。
“我……”
那股寒冷之气依旧蔓延在她体内,她敢确信,方才那一瞬间景臣是真对她动了杀意,倘若不是商五及时的劝阻,恐怕她真会下一秒就死在这里。
她看了看商五,又将视线投到景臣的身影上,心里头一阵寒意涔涔。脸色惨白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我是……”
“你是哪家报社的”见她怎么也说不出话来,商五没耐心跟她继续耗下去,干脆直接的逼问。
女记者听了后脸色更白了,惊恐地望着他,“你们要做什么”
商五冷着脸道,“闯入别人的公司对我们老板造成困扰,我们有权对你们公司发出起诉,把你们老板的电话给我,还有,不懂察言观色的记者。也没有必要继续留在这个行业。”
女记者脸色瞬间难看到了极点,刚想开口反驳什么,却在这时有人从电梯出来后,急急地冲他们这里走来。
女记者看到来人,忙救助道,“姗姗,帮我……”
“啪----”
女记者刚开口,就换来自己闺蜜狠狠地一记耳光。眼瞳一阵收缩,她不敢相信地侧头看向自己的闺蜜,“你为什么打我”
“因为你太不识好歹了!”穿着职业装的闺蜜气愤地盯着她,“我不是让你在一楼等我吗我不是说过让你今天不要随便乱跑吗为什么你会跑到这里来”
女记者简直不敢相信她的态度。
闺蜜狠狠瞪了她一眼,转而扭头看了看那边受到刺激后像是疯了一样的裴思愉,以及站在裴思愉身边的景臣,两个人似乎都对他们这里漠不关心,于是只好回头冲商五低垂下头。态度卑微地道,“商助理,对不起,这位记者是我朋友,因为今天有点私人上的事所以隐瞒了她的身份让她进到公司来的,是我的失职没有看好她,真的很对不起。”
商五认得眼前的这个女人是公司内某个部门的,对于她认错的态度,他却并没有缓和脸色,而是铁青着脸说,“你知道该怎么做了”
“是。”名叫姗姗的闺蜜咬着唇道,“我会主动辞职。”
商五扫视了她们一眼,不再说话。
女记者却是心有不甘,然而还没让她开口,闺蜜姗姗直接就将她扯到身后,对商五道,“那我们退下了。”
没有任何回应。
“很抱歉,打扰了。”知道不会有任何挽回的余地,姗姗只能是咬着唇拽着女记者就走。
女记者被她拽着往电梯走去,不甘地在她身边控诉道,“凭什么他们要追究我们杂志社公司,还要让我在这个行业待不下去,现在连你也要跟着辞职那个女人疯了是事实,我并没有说错什么,况且听说她以前也是记者,谁会知道她对相机这么敏感把我相机打烂了不用负责”
“你住嘴!”姗姗用力瞪她一眼,“知不知道你跟我都犯了多大的错让你在这个行业待不下去已经是最大的仁慈,就那个破相机能跟别人比吗这还是商五来解决好说话一点,要是让景少开口,连你家人都要跟着受牵连懂不懂到时候不禁是我更加倒霉,你会是最不好受的那一个!”
女记者一愣,“那个女人……对景少来说真的那么重要”
重要得保护得如此小心翼翼。
姗姗没好气把她推进电梯里,“现在你不都看到了还来问我做什么我们整个公司都知道他那个女朋友的情况,但是你见过我以前敢跟你开口八卦过吗为什么你做记者这么一点认知都没有你想被彻彻底底被封杀,在每一个行业都混不下去吗”
“……”
“你最好给我识趣点,如果不想惹上麻烦让不禁是你,还有你身边的人都惹上麻烦混不下去,今天看到的东西都给我忘了!老老实实的接受现状,反正你们杂志社公司肯定会有麻烦的,你也待不下去的,准备想想其他出路吧!”
“……”
狠狠发泄了一通之后,裴思愉有些筋疲力尽的累了,额头上汗水遍布,消瘦的身体渐渐没了多少力度。
望着那一地被她踩得破碎的相机零件,景臣一直默默地站在她身边。
看出她有些困倦劳累的模样,他适时上前两步,微笑着牵过她的手,拿出手帕擦了擦她额头上的细珠,“累了吗”
裴思愉抬眸望着他,脸色张狂的笑意敛下,突然像个犯了错的孩子安静着,“景臣……”
景臣柔和笑了笑,“发泄够了,我们就回家,嗯”
玉姐也赶忙上前来,“是啊小姐,我们回家去吧”
看了看那破碎的相机,裴思愉慌张无措地点了点头,这个地方,让她并不想再继续待下去。
景臣吻了吻她的额头,“乖。”
商五望着他们,心里不是滋味得很,看着思愉小姐方才突然疯癫了一样失控的行为,最难受的一定是景少。
这仿佛就是在提醒着他,不论她在他面前怎么安静乖巧,也避免不了,实际上她只是一个疯子的事实……
虽然情绪是平稳下来了,可之前记者那些咄咄逼人连续不断朝她砸来的话,依旧像个魔咒一般在裴思愉脑袋里嗡嗡地徘徊着,炸得她头疼欲裂。
回到郊外幽静的别墅,景臣将裴思愉从车上抱下来,玉姐立刻上前为他们打开门。
进到客厅,将她慢慢地在沙发中放下来坐稳,他在她跟前蹲下来,脱开她脚上的鞋子,检查着她的脚有没有被那些相机碎片伤到。
直至睨见没有任何一次被划伤,才安下心来,他揉了揉她的脚,抬头冲她问,“疼吗”
裴思愉摇头,冲他笑了笑。
“不疼就好。”景臣起身,到她身边坐下来,揉揉她的长发,“疼就要说出来。”
“嗯。”裴思愉抿着唇,十分享受他揉着她脑袋时的感受,脑袋不自禁地往他肩膀上蹭了蹭,无心地突然问,“景臣,什么是失聪”
景臣身体一僵。
她从他肩膀上移开脑袋,认真盯着,微微歪着脑袋,天真而不解的瞳孔倒影着他英俊的面容,抿了抿唇试探问,“你失聪了吗”
“……”
“你为什么会失聪”
她浑然不解地望着他,纯澈而无辜地眼神,不参杂一丝杂质。
景臣对视着她的眼睛,从她漆黑仿若汪潭的眼瞳里,他能看见自己脸庞的倒影,英俊的面容缓缓提笑,他说,“这是过去的事情,我们都不要再提了,嗯”
可是,她却忽然伸手,掠过他耳鬓边的发际,怔怔地取下了他左耳上的助听器,她迷惑地看着他,“为什么你每天都戴着这个东西为什么我不戴呢”
景臣的身体有微微的僵硬。
她拿着助听器,学着他之前的样子,弄到自己的耳朵上捣鼓着却怎么也戴不好,干脆拿着放在耳边做做样子,歪着脑袋笑眯眯地问,“好看吗”
“……”
玉姐不经意地看向她的举动,脸色僵硬的一变,吸了口气,极快冲过来,“小姐,那是----”
她话还未说完,就被景臣抬起的手阻断。
玉姐当即顿在原地。
景臣抬头朝她说,“你去做午餐吧。”
“……”
玉姐看了看他,又睨了睨茫然的裴思愉,客厅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画面和谐里却又透出来一股诡异。
心头上无端地像是被什么蛰了下,玉姐微低垂下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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