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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节 单一神教(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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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节单一神教

我们满载而归,此战没有留一个俘虏。看到那妇孺临死眼睛,我心里实在难受。

这是一个多么艰难的决定啊!想到五胡乱华时期,汉民族三百年的苦难,我狠心下了这个命令。我想,如果上天有惩罚,为什么不惩罚在南京大屠杀中,把我们的婴儿挑到刺刀上的恶棍。如果这样能免除汉民族今后的威胁,那么,所有的苦难,就由我来承受吧。

回来的路上,士兵们兴奋中带着恐惧。我这个一向和善的城主,竟然下了斩尽杀绝的命令,让他们多少有点不可思议,以至于我的每项命令,他们都战战兢兢的执行。尤其是刘浑,每当我望向他时,哪怕再闲着没事,他也会立即找出理由离开我的身边,而我心中,确实无日无夜都转着杀他的念头。

回到出云城已经是四月了,我们一路上练习行军用了太多的时间。但收获是显著的。除了5匹绝代的佩尔战马,我们一路上还采集了无数有用的植物,其中就有大量的花生种子。回到城中,我立即召集了所有终身元老商议。

“落花生,这可是好东西”,尹东看了看郑浑和高堂隆,小心的选择字词说:“这东西可以榨出油来,榨出的油用来炒菜格外鲜美,榨油剩下的粕饼,可以用来做士兵的压缩干粮,花生壳可以用来造纸,花生秸秆可以用来喂马,种过花生的土壤格外肥沃。要让农民大规模耕种。”

“缴获的战马要严格配种,我们不能让这好的品种因为杂交而退化,赤兔马之所以消失,大概就是没能保持纯种化”,周毅无遮无掩地说。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赤兔、退化、纯种化这些语言,已远远超过了郑浑和高堂隆的认知。

周毅觉醒到这一切,立刻沉默了。

“那么我们就决定,这种大马命名为出云马。此时正值春天,正是良马配种的好时间,凡与出云马配种的母马,均须报高堂隆处备案。产出的马驹,只准在相互之间配种。出云马与出云马之间相互配种产出的马驹,无功勋者不得饲养,每产下一匹马驹,必须报高堂隆处备案”。我宣布。

这种每天吃9大斤草料的马,一般人饲养供不起。养这样一匹马,相当于养一个排的士兵,如果拥有它是荣誉与地位的象征,自然会有人拼命的饲养,并保持它的纯种。但这种马不适合大规模装备军队,喂养它代价太昂贵,就让将领们以拥有它为荣吧。

在会议结束时,我叫住了高山与郑浑,把玩着手中的水杯,我选择着合适的字眼对高山说:“听说你铸造了大量铁器又在公孙世家控制之下,如有人愿意用大量铁器换取粮食,他应该求之不得。

果然,几句闲话过后,当我们都无话可说时,马韩国王终于忍不住开口了:“我马韩什么都缺,就是不缺粮食,你出云城什么都不缺,就是缺粮食。我想,我们两人联合起来,就什么都不缺了。”

“还缺,”我回答,“你我还缺少土地,向你的东方看去,你还有弁韩、辰韩两国,你难道不想让你的军队到辰韩国的海边饮马么你我联合起来,我提供你兵器,为你训练士卒,为你提供教师教育贵族子弟,你去把弁韩、辰韩征服,如何”

这位年轻的国王立即说:“你这样帮助我,你会得到什么好处”

好,与聪明人谈话就是省力,“朋友”,望着他,我说:“我希望得到你的友情,在你有困难的时候,我帮助你,在我需要人力物力的时候,希望你能伸出你的手。我希望和你结盟。”

“一纸盟约又能约束什么”马韩国王说:“你不会只相信这一张纸吧”。

聪明,我慢悠悠的说:“我们有十年的时间可以谈,十年的修身养性,十年的准备,十年的训练士卒。十年后,等公孙世家势力弱了,对于东方的强大无能为力了,你就可以动手统一韩国。在这十年里,足够我们把盟约的事谈好。对于我来说,这十年的付出,每年你都需要用钱粮来偿付。这十年里,如果你要反悔,随时可以停止支付。我损失不大,你也损失不大。如果我们谈的拢,十年后,我会支付你一笔费用,让你统一全韩。当然,我不相信我们十年都谈不拢一件事。”

马韩国王立即低声和两个文士商谈起来,我相信这个条件他们不会拒绝,无偿的援助只会让人生出占便宜的想法,只有对等交易,才能让对方生出平等的感觉,并愿意维持这种平等。

随后,我们双方约定,由我提供兵器帮马韩武装士卒,马韩将派出军官到出云城接受我们的训练(只有到了我们的地盘,我们才能想他们施加影响力)。马韩提供3万壮劳力作为酬劳;这些壮劳力可以在每年中国春节时,由我安排回家探亲。

当然,我坚持要为这些壮劳力支付薪水。做生意不能只自己赚钱,我把从他那赚到的一些钱付给劳工后,他们再回国花掉,这样,马韩国王才有能力不停的从我这购买东西。

五月,学堂建好了,学生们搬进了镶着明亮玻璃的大教室。看着这三层高的楼房,郑浑也心中痒痒,立即抢占了一层,把他的学生安置在其中。高堂隆大怒,要求他让出抢占的教室,双方争得不可开交,郑浑掰着指头对高堂隆述说他教室分派:“铁器科、玻璃科、车马科、模具科、战具科、我的科(郑浑办公室)、学生科……”

狂怒之下的高堂隆找我评理,我无奈的告诉他:“我也深恨郑浑无礼,然郑浑有大才,我深爱其才,不忍责之,况且郑浑随我多年(才一年),有功与我,而我未曾奖赏,所以不忍加刑与他,如你实在恨他不过——”我边说边从小腿上抽出丛林刀递给他:“你拿这把刀去捅他一刀。”

高堂隆气的刀都不拿就拂袖而出,我追在后头冲他喊:“要捅就捅屁股,那里肉厚,捅伤了还可以干活。”

高堂隆当即晕倒在街上。

这事还没有完,郑浑虽然最终让出了半层房间,但他们俩还是一见面就吵。过后不久,他们又因衡器制作问题争执起来,高堂隆坚持认为郑浑制作的毫米尺误差太大,郑浑则拒不认错。最终双方要我仲裁。

我正在仲裁时,高堂隆突然想起了那把刀:“主公当日赐我利刃一把,以制裁郑浑,今日望主公将利刃赐下。”

对我们这场谈话早有耳闻的郑浑,立即幽怨的看着我,我只好说:“当日赐你,你不取,今日再要,没有了”。

高堂隆立刻嚷了起来:“人无信不立,主公当日既许了我,今日必须给我。否则,主公将何以立信天下。”

嚷完这些还不够,他还上来揪着我的衣服不放。衣难当头,顾不得郑浑了,我一边把刀递给高堂隆,一边冲着傻站在一旁的郑浑大喊:“还不快跑”。

以后的日子里,庭院中老是出现这样的场景,高堂隆手持利刃追着郑浑跑,边跑边喊:“主公赐我利刃,命我伤你臀部,快过来受死。”

郑浑答:“主公命我跑的”。

高堂隆再喊:“我今日誓不放过你”。

郑浑答:“待你追上我再说”。

郑浑弟子曾求救与我,我正烦着呢,遂问:“追上了吗”

答:“快了”

我再说:“待追上后再来告诉我”。

此后,这世界就安静了。高堂隆一个文人,想跑得过一个铁匠,下辈子吧。

秋季很快来了,这真是一个收获的季节。我像摆弄玩具似的盘点我的收获,蒸汽机、马韩、3万韩国免费农夫……我乐晕了。

兴致勃勃的我叫上周毅、尹东和高山,带200名护卫四处巡视。走过一个田垅,听到田中收割的青年唱着:

“翩翩堂前燕,

冬藏夏来见。

兄弟两三人,

流宕在他县。

故衣谁当补,

新衣谁当绽。

赖得贤主人,

揽取为吾袒。”

好歌,我连忙立马挥手,招他过来。见到是我这个城主,这农夫立即跪倒在农田里,我不停的招手,他只好起身过来。

我随口问:“今年收成可好”

“回城主的话,今年收成好。”农夫回答。

“好好耕作,今年是初次耕种,告诉你的同伴,秋后不收税,打下粮食自己收好,若有多余的粮食可以卖给官家,官家会按价收购”。

“多谢城主”,他回答。

我心情愉快的骑马奔跑着,一马当先的奔上一个小山丘,立马扬鞭,真有一股指点江山的的快乐。

远处,田野中,忽隐忽现着农夫忙碌的身影,隐隐约约又传来一阵阵歌声。

“丰收了”,我对大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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