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章 莽荒咏赋,不一样的天地(2/2)
陈九点点头,看了看朝小渔:“咱们两个站着好累,要不要坐下”。
朝小渔修炼的是神魂,早就累了,闻言点点头,还没等两个人坐下,就感觉到一阵天翻地覆,来到了无尽的中土。
晕眩过后,陈九与朝小渔从地上爬起来,映入眼帘的是无尽莽荒,入目都是参天大树,高山起伏不断,时有野兽怒吼,妖兽咆哮。
“这就是中土”感受着迎面而来不一样的莽荒气息,陈九有一种心神俱醉的感觉。
在这里,陈九感觉到身子轻松,仿佛那一层模模糊糊之中存在的枷锁被去掉。
朝小渔点点头:“不错,这就是莽荒中土,除了少部分有修士人类居住,大部分都是莽荒”。
这里朝小渔说的一小部分,陈九不知道有多大,那一小部分只是相对于无尽的莽荒而言。
高山流水,好一幅景象。
登上高高的山顶,放眼望去,湖水碧蓝碧蓝的,好像和无边无际的蓝天连接在一起,其西南诸峰,林壑尤美,望之蔚然而深秀者,琅琊也。山行六七里,渐闻水声潺潺而泻出于两峰之间者,酿泉也,
若夫日出而林霏开,云归而岩穴暝,晦明变化者,山间之朝暮也。野芳发而幽香,佳木秀而繁阴,风霜高洁,水落而石出者,山间之四时也。朝而往,暮而归,四时之景不同,而乐亦无穷也。
看下面的湖泊,潭中鱼可百许头,皆若空游无所依。日光下澈,影布石上,佁然不动;俶尔远逝,往来翕忽。似与游者相乐。
岈然洼然,若垤若穴,尺寸千里,攒蹙累积,莫得遁隐。萦青缭白,外与天际,四望如一。然后知是山之特立,不与培塿为类,悠悠乎与颢气俱,而莫得其涯;洋洋乎与造物者游,而不知其所穷。引觞满酌,颓然就醉,不知日之入。苍然暮色,自远而至,至无所见,而犹不欲归。心凝形式,与万化冥合。
其始盖冉水自南奔注,抵山石,屈折东流;其颠委势峻,荡击益暴,啮其涯,故旁广而中深,毕至石乃止;流沫成轮,然后徐行。其清而平者,且十亩。有树环焉,有泉悬焉。
陈九拍拍手,看着这大好风光,赞叹道:“这风光果真不同,不但有大世界的大气,还有那种小世界的细腻,真是好地方”。
朝小渔媚眼如丝:“既然如此,那我们的才子何不在此赋予诗词一首,用以留念”。
陈九走了两步:“这话说的对,我第一次来这里,总是要留些纪念的”。
说罢,陈九拿出桌子,笔墨,看着远处的山河,微微凝神,提笔如飞:“:古往今来,邈矣悠哉!寥廓惚恍,化一气而甄三才。此三才者,天地人道。唯生与位,谓之大宝。生有脩短之命,位有通塞之遇,鬼神莫能要,圣智弗能豫。”。
朝小渔在一边看了知道大叫道:“好”。
陈九充耳不闻,接着写道:“倦狭路之迫隘,轨崎岖以低仰;蹈秦郊而始辟,豁爽塏以宏壮。黄壤千里,沃野弥望。华实纷敷,桑麻条畅。邪界褒斜,右滨汧陇,宝鸡前鸣,甘泉后涌;面终南而背云阳,跨平原而连嶓冢。九嵕嶻嵲,太一巃嵸;吐清风之飂戾,纳归云之郁蓊。南有玄灞素浐,汤井温谷;北有清渭浊泾,兰池周曲。浸決郑、白之渠,漕引淮海之粟,林茂有鄠之竹,山挺蓝田之玉“。
乾坤以有亲可久,君子以厚德载物。观夫汉高之兴也,非徒聪明神武、豁达大度而已也;乃实慎终追旧,篤诚款爱;泽靡不渐,恩无不逮。
于斯时也,乃摹写旧丰,制造新邑;故社易置,枌榆迁立。街衢如一,庭宇相袭;混鸡犬而乱放,各识家而竞入。
望渐台而扼腕,枭巨猾而余怒。揖不疑于北阙,轼樗里于武库。酒池鉴于商辛,追覆车而不寤;曲阳僭于白虎,化奢淫而无度。命有始而必终,孰长生而久视武雄略其焉在近惑文成而溺五利。侔造化以制作,穷山海之奥秘。灵若翔于神岛,奔鲸浪而失水;曝鳞骼于漫沙,陨明月以双坠。擢仙掌以承露,干云汉而上至。致邛、蒟其奚难惟余欲而是恣。纵逸游于角觝,络甲乙以珠翠。
凭高望之阳隈,体川陆之汙隆。开襟乎清暑之馆,游目乎五祚之宫。交渠引漕,激湍生风,乃有昆明池乎其中。
其池则汤汤汗汗,滉瀁弥漫,浩如河汉;日月丽天,出入乎东西;旦似汤谷,夕类虞渊。昔豫章之名宇,披玄流而特起,仪景星于天汉,列牛女以双峙。
图万载而不倾,奄摧落于十纪;擢百寻之层观,今数仞之餘趾。振鹭于飞,凫跃鸿渐。乘云颉頏,随波澹淡。瀺灂惊波,唼喋菱芡。华莲烂于渌沼,青蕃蔚乎翠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