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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侯府魔踪(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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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侯府魔踪

韦睿神情极为欢悦,但昌义之却神色有些阴冷。

“昌兄莫不是有何疑难”韦睿疑惑地问道。

昌义之叹了一口气,道:“韦宗主有所不知,我派人去见过瑶琴,可是却无法查出蔡伤究竟在她的体内下了何种毒药,若我们一天不能查出蔡伤在她体内所下的毒,我们就一天不能下手对付他们,而瑶琴始终要受他们的控制。我们根本不可能靠瑶琴去控制北魏的朝政。我们必须先解开她身上的毒,才能够无后顾之忧。若是瑶琴有朝一日暴毙,那北魏的朝政很可能便会让剑宗占了个便宜,以尔朱荣的野心,岂会不想自己号令我们魔门之理而眼下的毒宗、烈火宗、天邪宗有支持剑宗之意,只要待尔朱荣控制了北朝之时,就是他们联手之时,若是我们控制了北朝,那毒宗、烈火宗及天邪宗定会向着我们,只有那般,我们才真正获得魔门的主导地位!”

“昌兄所说不无道理,我们能否找到陶大师,让他去配制解药呢”韦睿提议道。

“陶大师虽然医道通神,可瑶琴却是在北朝,她不可能有来陶大师住处的机会,而陶大师更不可能前往北朝给她医治,这是矛盾之处。更何况,陶大师会不会出手又是另一回事!”昌义之微微有些忧郁地道。

“那我们该怎么办呢”韦睿皱眉道。

“如果要是有毒宗的人帮忙便好了,只可惜,毒宗与剑宗连成一气,难以找到他们出手相助!”昌义之感叹万千地道。

“徐文伯这老家伙竟与蔡伤称兄道弟,这之中也有他们的份,我们何不向徐家打打主意”韦睿眼睛一亮道。

“徐家的确是要从徐家下手了,以徐家的医道,或许可以找到解方!”昌义之神色微微缓和道。

“可是他们必须去洛阳查看,而这之中可能会惊动蔡伤的耳目,我们不能不防!”韦睿道。

“韦宗主别忘了,蔡伤和真太后不会待在洛阳,而在洛阳蔡伤的势力也极有限,只要到时瑶琴稍稍照应一下,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昌义之悠然道。

“可是徐家全心向着蔡伤,我们能否让徐家之人就范呢”韦睿淡然道。

“这个,韦宗主便交由我负责好了。我会让徐家之人就范的,别忘了徐家每一位都是医道高手,我们任选其一便可足够行事了!”昌义之目光之中充满了自信地道。

“不过,我们还要向宫中回报一声!”韦睿提醒道。

“这个,我会的。”昌义之含笑道。

“宫中,你必须提防一个人。虽然到目前为止,仍不清楚这个人的真实身份,但这个人绝对是一个极为可怕的人物!”韦睿语气极为肃然道。

“我听祝宗主说过,有这样一个神秘人物的存在,她也曾与那人交过手,这人的武功之高,超出了我们的想象,据她估计,这人应该不会比蔡伤之流差多少,而宫中藏有这般厉害的角色,还是最近两年才发现,祝宗主也试不出对方是男是女。不过,我想,或许是祝宗主遇上了外来的高手也说不定。黄海闯入宫中不就是一例吗”昌义之有些微惑地道。

“不,我却不这么认为,我们在宫中的许多事情之失败,可能和这个神秘人物有关,而黄海为什么要入宫,可能与这神秘人物亦有关联!”韦睿道。

“韦宗主难道不知道黄海与皇上本身就有怨隙只是事隔这么多年才闯入皇宫,当年或许祝宗主所遇的那可怕高手正是黄海也说不定。否则,天下哪有这么多可怕的高手,以祝宗主的武功竟是以二敌一才堪堪与其匹敌,若不是惊动了士卫,恐怕后果还难料呢!”昌义之有些惊悸地道。

“那次黄海本可被擒下的,可是暗中却被人救了,更有人在太子正宫放火,这些配合得那么默契,肯定不是黄海一个人所为。据侍卫们说,当时那放暗器之人的手法和动作厉害得让人心寒,绝不是一般高手可以办到的。因此,我始终认为是那个隐藏在宫中的高手所出手。据宫中的眼线传来的消息说,当年,黄海与皇上结怨的情形有些古怪,只不过只有那几个老公公才知道其内情。我想,这段隐秘定与宫中这隐藏的高手有关。只可惜,我们无法察觉而已!”韦睿深沉地道。

“我们可先不必管他,只要这人并没有对我们构成明显的威胁就行,我们目前的计划并不是本朝,而是北魏,我们只需要加以留意就不会有多大的问题。这个神秘人物,便由祝宗主去查探吧,她比我们更了解宫中的情况!”昌义之淡然道。

“那便只好如此了。”韦睿吸了一口气道。

“其实,我们都已经老了,应该让后一辈去挑起大梁,振兴魔门并不是一代两代的事,有些事,我们大可让后辈们去历练历练!”昌义之感叹道。

韦睿仰头叹了一口气,道:“是呀,岁月不饶人。”

阿那壤的骑兵来势之神速,的确出乎人的意料之外,虽然破六韩拔陵早有准备,可仍然显得有些惶乱,刀疤三苦战沃野,但始终还是战败,全因起义军的心早已动摇。先有安抚不成,后有卫可孤被杀,而众人早被柔然铁骑的气势所慑。更何况官兵之中又有尔朱荣这般可怕的高手坐镇,所有人的斗志有些散漫,兵力分散之下,竟被阿那壤攻破沃野,刀疤三战死是在赵天武赶赴沃野之时,可惜他迟了一步。

阿那壤的骑兵气如长虹,一路势不可当,起义军更有粮草难继之危。尔朱荣也不断派兵骚扰义军的南方诸镇,使得破六韩拔陵首尾难顾,而杜洛周北行之事犹没有消息传来,义军只得陷入一种苦战之局,这是谁也无法改变的局面。

北方的百姓大量涌入关中,在战火的焚烧中,无处不是一片狼藉。阿那壤的军队更像一群蝗虫,行到哪里,哪里便会只剩下残垣断瓦,烧杀抢掠,就是连一粒米也都不会留下,既然没有任何吃食,那老鼠也就只有活活饿死了。这是阿那壤的可怕之处,与恶魔毫无异处!

绝情悠悠地醒来,却发现眼前的环境极为陌生。

低矮而显得压抑的草茅房,一床极干净的被子暖暖地盖在他的身上。

“公子,你终于醒了,真是太好了!”一个双眼微显红肿,皮肤微黑,却极为俏丽的女子欢叫起来。

“这是哪里我怎会在这里”绝情有些惊异地问道。

“这是唐家村,是我与我爹从河里把你救起来的,公子,你伤得可真重,大夫还说你不可能醒过来的……”

“谢谢!”绝情打断了那女子的话,感激地道。

“公子还用说什么谢谢公子曾有大恩于我们父女俩,今日是上天给我一个报恩的机会,公子何谢之有”那姑娘微怨道。

“我有大恩于你们父女俩”绝情惊异地问道。

“难道公子不记得我们了吗我叫姜小玉,我爹叫姜成大呀,那一日在邯郸城中,公子不是出手相助过我父女吗”那女子奇问道。

“是吗”绝情微微皱眉,沉思道。

“公子是饿了吧我去为公子熬些粥来吃。”姜小玉一愕,温柔道。

“我不饿!”绝情感激地一笑道。

“公子怎会不饿呢都五天没吃东西了,又流了那么多血,谢天谢地,公子居然能醒过来。”姜小玉掩饰不住欢喜道。

绝情心中一阵感动,明白姜小玉为何会眼眶红肿,定是因为他的伤势哭过很多次,禁不住怜惜地道:“好吧,那你去给我端碗粥来吧。”

姜小玉面上露出一丝欣慰。

绝情移了移身子,一阵钻心的剧痛几乎麻痹了他的神经,这一刻才感觉到伤势的沉重,一股浓浓的药味自被窝之中涌出,只熏得绝情眉头一皱。

姜小玉很快便端来一碗粥,显然早已做好,而一直凉着。

绝情感激地望了姜小玉一眼,诚恳地道:“有劳姑娘了。”

“公子何用见外,这叫好人自有好报。若非公子前种因,哪能得后果”姜小玉恢复了俏皮之态,娇声道。

绝情苦涩一笑,道:“姜姑娘恐怕是认错了人,姑娘可是把在下当成了蔡风”

姜小玉一愕,好笑道:“公子本来就是蔡风,何用当成来,喝粥吧,凉粥还要好喝些。”说着温柔地向绝情口中喂去。

绝情知道解释也没有用,对元权和长孙敬武诸人解释了那么久,还是不能让他们相信。若不是旁人帮忙,他们绝对不会相信。而在遇到莫折大提之时,也将他当成了蔡风,可见他与蔡风长得是多么相像。只是他始终不知道蔡风究竟是何方神圣,连在这种穷山村之中也居然有认识他的人,这的确让绝情猜不透。如此一个人物,他怎会不知道呢

好一会儿,姜小玉方温柔地喂完了粥。

“姜姑娘,这药是谁开的呢”绝情淡然问道。

“这是城里的大夫开的药,他还说你伤得这么重,没办法治好,只是为你敷了一些伤药而已。”姜小玉解释道。

“这药开得不对,这样只会增长伤口复元的时间,我来开几味药,麻烦姑娘去请个大夫,然后顺便把药抓来,可好”绝情悠然道。

“这药开得不对”姜小玉瞪大眼睛疑惑地问道。

“这些只是普通伤药,对于我来说只是多余的,更是累赘。因此,我要先洗伤口,再上药!”绝情自信地道。

“我这就为公子洗。”姜小玉毫不犹豫地道。

“那倒不必,你去把大夫找来,我所说的这些药必须由他亲自配制,否则,你可能因不太熟悉而弄错。”绝情想了想,又道,“姑娘可会写字”

姜小玉俏脸一红,摇了摇头,微显失落之感。

“那我先说几样,姜姑娘你记下,等大夫来了,我再说出另外几副药方。”绝情哂然一笑道。

“公子,你说吧,我记着。”姜小玉咬了咬牙道。

“松香七两,生白矾半两,枯白矾半两,当归二两,白芷五钱,紫草二钱,甘草一两二钱,白蜡二两,轻粉四钱,真麻油一斤。以上为一散一膏的主药。前三种为散敷,后面用作生肌膏。”绝情说着目光温和地注视着姜小玉,见她不住地点头,显然在记。又道,“还有一汤,主补气血之用。当归二钱,洋参二钱,黄参二钱,白术一钱,甘草四分,陈皮一钱,柴胡六分,升麻三分,红枣三个。”绝情连续重复了五遍,姜小玉才清楚地记住了。

“你躺一会儿,我去找人来照看一下,然后再去城里。”姜小玉温和地道。

“你去吧,我自己会照顾我自己的,对了,你爹怎么未曾回来呢”绝情问道。

“我爹去打鱼了,大概过一会儿就会回来了。”姜小玉道。

“小玉!小玉!不好了!”一名皮肤黝黑的青年人惶急地冲了进来。

“范大哥,什么事不好了”姜小玉也被年轻人的情形吓了一大跳,骇然惊问道。

“不好了!”年轻人喘了一口气,又继续道,“大叔和几位兄弟被朱家村的人给打了,船也被抢去了!”那年轻人脸上显出无比愤怒地道。

姜小玉一呆,脸色“刷”地一下便白了,急道:“他们现在在哪儿”姜小玉一把拉住年轻人的手惶急地问道。

“在神婆家,他们都被抬到神婆家去治伤了。”年轻人愤概地道。

姜小玉扭过头向床上的绝情望了一眼,又对年轻人道:“范大哥,麻烦你照顾一下蔡公子,我去看看!”

那年轻人向绝情望了一眼,有些不太情愿地点了点头,道:“好吧,你去吧,我会照顾他的。”

绝情神色微微一变,平静地道:“姜姑娘,你去吧,我没关系的。”

“那我去了。”姜小玉神色有些凄惶地冲出了家门。

那年轻人淡淡地望了绝情一眼,没好气地问道:“你醒了。”

“还没请教这位兄台如何称呼”绝情淡然一笑道。

“你叫我小范好了!”那年轻人淡漠地道。

绝情笑了笑,道:“我比你都小,叫你小范,好像不太合适,不如便叫你范兄吧”

“入乡随俗,他们都这么叫我,你就这么叫好了,何必要计较这许多看你也是一个见过大世面的人,怎么脑子转不过弯来”那年轻人不耐烦地道。

绝情一呆,这年轻人虽然态度不好,可是其谈吐却极为不俗,不由得使人另眼相看。

“爹——”姜小玉匆匆忙忙地向屋子中呼道。

屋子里本围得很满的人立刻让出一条通道来。

“小玉姑娘来了……”

“小玉,你放心,我们会为大叔泄恨的……”

屋内群情激奋,七嘴八舌地哄了起来。

“爹!”姜小玉神情之中显出无比的愤怒,关切地呼道。

“小玉姑娘,请你让开一些,现在,我要为他们施法,不能错过这个时辰,否则便要等到明天才能施法了!”

姜成大满身血污,虚弱地望了姜小玉一眼,眼神中充满悲伤。

“爹——”姜小玉禁不住泪水自眼眶中涌出,却被众人拉住了。

“六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姜小玉无助地拉出一位中年人悲愤地问道。

那中年人叹了一口气,咬牙道:“你爹稍稍进入了朱家村的界限,这才让他们找到了借口,就打了过来。后来,兄弟们 见你爹吃了亏,便全都过去了,只是他们人多势众,众兄弟敌不过他们,才败下阵来!”

“小玉姑娘,你不用担心,神婆会让大叔好起来的。”一名年轻人将姜小玉向后拉退了几步,安慰道。

“大家都出去吧,神婆要施法了,不要留在这里碍手碍脚。”那被姜小玉称做六叔的汉子呼喝道。

“走,我们去找那些杂种算账去!不出这口鸟气誓不为人!”几名年轻人愤怒地呼道。

“大家要冷静一些,我们必须从长计议,乱了自己的阵脚只会对我们更不利。要知道朱家村也不是好惹的主儿,我们这样一拥而去,只会正中他们的圈套,我们去找老太爷商量商量,让他为我们出个主意!”被称为六叔的汉子高声喝道,浑洪的声音,竟将众人的哄闹给压了下去。

众人一呆,但立即又有一人呼道:“对,去找老太爷,他娘的,我们唐家村岂是好欺的!”

“小玉,你家的那个病人情况怎样了”六叔淡然问道。

“他醒了,我想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姜小玉擦了擦脸上的泪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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