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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同床共枕(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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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用完了年夜饭,便是某只安排的那些节目表演了,没有像往常一样,歌舞什么的在大殿上举行,能看得都得是有身份地位的,而是就在外面,选了宽敞的地方,铺上柔软的毯子,周围挂上能火红的灯笼,这里一处,那里一景,宫人们走走停停,边欣赏歌舞,便抢红包,很是热闹。

抢红包是某只今年新设置的游戏,这一世没有电子产品,更没有那种功能,她便让轻功高绝的人飞檐走壁,当起来散财童子,一个红包里也许没有很多的银子,可大家抢的就是那股气氛和感觉,有的红包大,有的小,从天上落下,或许是在这边,也可能是那边,且在皇宫的每个角落,或许下一秒,你一个不注意,就会有红包砸进你的怀里,那份从天而降的喜悦感染了所有人,笑声传遍了京城。

某只拉着即墨萌还有其他人也都穿梭在其中,跟着众人享受抢红包的乐趣,美其名曰君臣同乐。

这比坐在高高的龙椅上独自看歌舞要快活无数倍。

后来,还燃放起了焰火爆竹,噼里啪啦的声响震天,美丽的火焰腾空而起,惊艳了所有人的目光,也温暖了每一颗在皇宫中麻木冷漠的心。

这一个夜晚注定是一个美好的不眠之夜。

夜色越来越深,月却越来越圆,人们玩闹着,嬉笑着,直到再也受不住困乏,才渐渐的不舍得去歇下了,不过睡觉前都还惦记着去永和宫抢礼物。

即墨萌爷拉着某只跟他一起回了永和宫,美其名曰一起守岁。

其他人心照不宣的都笑着各自回宫了,即墨无双给了自己皇弟一个警告的眼神,才笑着离开。

某只眼眸亮亮的,有些期待,也有些紧张,嘿嘿,难道今晚要……

即墨萌傲娇的粉碎她的脑洞,“你想的太多了,朕真的只是单纯的想要和你守岁而已。”

某只嗤嗤的笑了两声,“是啊,你最单纯了,你就是想守岁,你不想玩亲亲,也不想摸手,更不想抱着一起滚床单……”

“墨宝!再胡说,朕就让你梦想成真!”

“噗,你哥腹黑的禽兽!”

两人斗着嘴,进了永和宫,就一晚上没再出来。

那几只属下就轮流着站岗,顺变yy一下里面的火热激情。

其实,里面还真是一点激情都没有。

进了寝室里,某只就觉得有点疲乏了,忙活了好几天,再加上今日她一直操持着没有休息,如今好容易忙完了,那根绷着的弦一旦放松,人就觉得累。

于是,她便毫不客气的踢了鞋子,歪倒在他的大床上,怀里抱着一截被子,懒洋洋的半眯着眸子。

即墨萌站在床边上看着她,“墨宝,你……”

“怎么了姐这么主动热情你还不满意”她连声音都是慵懒的,却透着一股子娇软的媚态。

即墨萌呼吸一紧,“不是。”

“那是什么别跟我说你拉我回殿里,还要分床睡哈。”某只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即墨萌耳根红了一下,又摇头,“不是。”

“嗯那你是想干嘛”某只还真有点猜不透他想闹哪样了。

“想让你脱了衣服。”

“纳尼”某只瞪大了眸子,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脱衣服”

“是!”

“你确定”

“……墨宝,你是不是又想多了,朕只是想让你脱去外衣,里面……还是要穿的。”

他越一本正经,某只就越是无语,片刻,不甘的道,“可姐喜欢裸睡,要么全部穿着,要脱就一件不留,你选吧。”

即墨萌错开一点视线,不再盯着她已经有了一些起伏的身子,“朕不喜欢穿着外衣。”

“所以你的意思是……让姐裸睡了”

“……朕可没说,是你自己选的。”

“呵呵,小鲜肉,尼玛的你就不怕搂着姐受不住”

“……朕可以忍!”

“忍个鬼啊,你要是搂着裸睡的姐还能忍的住,那就不是禽兽了,那简直就是禽兽不如啊。”

“那你的意思是让朕无需忍”

“我……”某只一噎,飞快的坐起来开始脱衣服,外面复杂的裙衫都脱去后,就剩下里面白色的亵衣,柔软的布料很贴身舒适,她坏心的忽然作势还要继续,即墨萌忽然呼吸急促的拉过被子把她蒙住了。

某只从被子里露出头来,笑得像是得逞的狐狸,“嘿嘿,怎么只是看几下就要忍不住了”

“才不是!”

“那不然呢”

“哼,朕是……怕你着凉。”

“所以呢”

“你可以在……锦被里脱。”

“滚,禽兽!”某只拿起旁边的枕头来就去扔他,被他一把接住,重新摆好,与她的枕头放在一起,然后,他沉默了几秒,便开始动手解扣子。

帝王穿的衣服都非常的奢华繁复,那扣子也是多变,他白皙的手指一个个的划过后,便会露出一点点明黄色的一角,某只看的目不转睛,渐渐的心跳有点加快。

谁说只有男人看女人脱衣服才是挑逗,女人看美男脱也是一种折磨的享受啊。

尤其是眼前的人生的如此俊美无铸,是啊,俊美无铸,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不再是精致无瑕的小包子,褪去了青涩稚嫩,成了粉嫩可口的小鲜肉,懵懂又青春,可如今,这些也都褪去,此刻的他如玉少年,风华惊艳,已经是个真正的美男了。

日日相见,不觉得有什么改变,忽然那一刻仔细打量,才猛然心惊,原来他已经这么大了,是个男人了呢。

男人

某只心里一跳,下意识的视线就下滑了几分,果然……

“墨宝,你再盯着乱看,当心朕真的……把你就地正法了。”即墨萌看似脱的镇定从容,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心已经乱成什么样子了,尤其是被眼前的这个小笨蛋还用那样的眼神看着,他要是没点反应,就真的是禽兽不如了。

“呵呵呵……我什么都没看见,没看见……”某只赶紧收回目光,拉起被子连头也蒙住了。

被子里,她脸上发热,一想到男人这个词,竟然有些怯场了。

即墨萌却暗暗松了一口气,不被她盯着看,他手脚快速了很多,片刻,便只着里面明黄色的亵衣了,他又迟疑了一下,才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的一角,躺了进去。

瞬间,被子里的温度就蹭蹭的高了上去。

他僵着身子一动不动,手心开始出汗,他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啊。

而她蒙着头,脸都烧的滚热,心口一阵阵的乱跳,像是要蹦出来,她一遍遍的尼玛的骂着自己,长点出息啊,可千万别一个人忍不住先扑上去了……

殿里的宫灯温暖明亮,即墨萌忽然出手灭了几盏,顿时,殿里暗了下来,只留下角落里的一盏,还发着柔和的光。

哪怕是躲在被子里,某只都感觉到光线黯淡了,然后呼吸便是一窒,嗷嗷……不会吧,他这是要打算来真的

那自己呢,是配合还是假意的抵抗一下

她正纠结着,头顶上的被子忽然被他一下子掀开了,露出她慌乱却又努力镇定的小脸,“干,干什么”

即墨萌爷不看她,掀开被子后,就选了一个舒适的姿态半躺好,“不干什么,怕你中暑。”

某只不服气的道,“我才不会中暑,我是……觉得脑袋冷好不”

“是啊,冷的都出汗了。”

“尼玛的,不说实话会憋死啊。”

“会憋疯!”

“纳尼”某只气咻咻的扑上来就要收拾他,嘴巴越来越毒了。

却被他轻松的制住手脚,牢牢的困在怀里,“别乱动,朕没有说错,是真的会憋疯,墨宝,朕……自制力越来越不好了。”

他沙哑的喃喃着,圈着她的手臂越来越紧。

某只乖觉的一动不动了,尼玛的,再动下去,绝对是引火烧身。

“所以,别再撩拨挑逗朕,知道么”

某只虽然觉得她压根就一直都是纯洁的,可现在也不是争这个的时候,还是听话的“嗯”了一声。

“今晚,我们就盖着被子纯聊天,一起守岁可好”他声音很低柔,像是在哄劝她,也像是在警告催眠自己。

“嗯”某只又嗯了一声,“说什么呢”

即墨萌想了想,声音一下子温柔如水了,不过语气有点别扭,“谢谢你,墨宝。”

“呵呵……谢什么呢”

“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我这几日都很开心,真的,从来都没有这般开心过,宫里收拾的我很喜欢,今晚的安排我也很喜欢,吃饺子,看表演,抢红包,我都喜欢……”

他说的渐渐感性,某只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便下意识的道,“别嘴上只说喜欢就算了啊,总要拿出点实际行动来吧”

“你想让我做什么”

“尼玛的,我浑身都累,你就帮我按摩一下当作汇报吧。”

闻言,即墨萌呼吸一紧,“你确定”

一听这动静,又是要往不纯洁的路上狂奔的节奏啊,某只只好撇撇嘴,“还是算了吧,咱们还是说些正经事吧。”

再这么下去,她心脏都开始充血了。

“好。”这一个字貌似还有些遗憾似的,令某只嘴角一抽,暗骂了一声禽兽。

接下来,两人说了最近宫里发生的事,后宫虽说是安稳了,不过前些日子大皇子和贤王私下斗法的事还是影响不少,两方都折杀了不少的人手,也是这次,让他们看到大皇子的势力也是不容小觑的。

某只还有点不解,窝在他怀里的小脸就抬起来看着他,“按说大皇子这些年一直在宫里,也没什么实权,就算是他外家是定安侯府,可也没见定安侯府有什么太拿得出手去的东西啊,他是哪里来的势力”

即墨萌的抚了一下她脸上的头发,才慢慢的道,“大皇子虽然人在宫里,可他身边不是还有一个梦云吗……”

“梦云的身份也不简单”

“嗯,以前朕也不知,只以为她是大皇子身边的侍妾,可后来让人去查,才发现她原来也出自逍遥谷。”

“什么她也是姚家的人”

“这个倒是不一定,可出自逍遥谷是没有疑问的。”

“不对啊,逍遥谷那里走出来的女子不是十年才一次,而且都骄傲的不行,非要名门子弟不说,还必须是正室的夫人才可,梦云怎么会甘心当一个没名没份的妾呢”

“这个,朕还没有查清楚,逍遥谷实在是防守的严密,进不去人,便无法得知里面的一切,想来也许不是一条心,也或者里面并不全是姚家的女子,还有其他的姓氏或者旁支。”

闻言,某只还是有些震惊,不过却有些了然的点点头,“没错,有人的地方就会有江湖,有纷争,就会有各种的背叛逃离,或许姚家也不是一团和气,而那个梦云也许就不是她们一伙的,所以才会帮着大皇子,咦那也说不太过去啊,定安侯夫人可也是姚家的人呢。”

“那又如何姚丽华和姚丽芬就算是亲姐妹,难道就是一条心你忘了之前你第一次去定安侯府时的事了那颗珍珠上抹的毒药分明是即墨墉动的手脚,他想借姚丽芬的手除掉你,不过是你识破躲过去了。”

“也对啊,看来定安侯府和贤王府也是各自为主了。”

“嗯,定安侯自然是支持大皇子,贤王爷又贼心不死,他们不会捆绑到一起,如今又起了争斗,是再正常不过的。”

“嗯嗯,这样倒是对我们最好,鹤蚌相争、渔翁得利嘛,嘿嘿……一开始我还担心大皇子不是贤王的对手,说不定没几下就被清扫干净了,谁知道还是有两把刷子的,姚家也是有意思啊,还分了两派。”

“姚家是分了派别,不过或许不一定如咱们想象的那样,姚家自有他们的野心,贤王也好,即墨墉也好,斗不过是他们利用的跳板而已,贤王经过他的腿一事,想必已经有所警悟,不过即墨墉大概还没搞清楚,以为姚家是想帮他成就大业的,毕竟他母亲就是姚家的人,他怎么会想到自己也只是人家手里利用的棋子呢”

“唉,这也难怪他,谁会怀疑自己的母亲呢”

“那是他不懂,为什么姚家的女子出嫁后不允许再回谷。”

“嗯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女子一旦嫁出去,有了家事便不会再一心一意的为姚家谋划,所以他们便断绝了她们的后路,谷里的一切就是她们也是不清楚的。”

“那姚家如何保证姚家的女子又能甘愿受他们的驱使呢”

“药物!你忘了姚家最擅长的便是各种的毒药,若是朕没有料错,姚家被选中出谷的女子自小便会服食某种药物,对身体也许无害,可是一旦暂停,便是痛苦的折磨。”

闻言,某只脑子里激灵了一下,脱口而出,“罂粟!”

这下子轮到即墨萌不解了,“罂粟是什么”

某只为自己想到的这个而心惊,面色都是白了一下,若是真那样,姚家是怎么一个可怕变态的存在

“墨宝,怎么了”

某只摇摇头,压下那些不安的情绪,“没事,罂粟就是姚家嘴里所说的迷花,逍遥谷里种了很多,当初给贤王做手术的时候,我试探着写了那一味药,没想到他们真的有。”

“那这个迷花可有什么特殊之处”

“迷花美艳动人,若只是观赏倒也是一种美景,要命的是它的果实。”

“果实有毒”

“也不是,那果实用来煮汤还有提高鲜味的作用,是可以偶尔使用的,还有对疼痛也有很好的抑制作用,牙疼时就可以含在嘴里,只是这些功能都不能长期使用,否则……会上瘾。”

“什么是上瘾”

“就是从此后依赖上它了,再也离不了。”

“若是不给呢”

“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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