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7,宋秋竹咬了咬唇,想说,我喜欢你(2/2)
就算是不受待见,俞博超说到底,还是俞子叙的亲生父亲。
俞子叙神色冷凝了几分,吩咐道:“进来。”
俞博超冲进来,看到俞子叙,立即哭喊了起来,眼泪鼻涕横流:“子叙啊,子叙,你别听那司机胡言。我怎么舍得杀你我怎么舍得害你害了你我有什么好处我的钱都是你给的。你走了之后,谁给我钱”
对上俞子叙那平静无波清冷不含一丝情绪的眼睛,俞博超又有点怂了,承认道:“我认,我认。可是子叙啊,我只是想给你一点点教训,想吓吓你,真的不是要害你,我发誓”
还不能让他有点脾气了
那次生日宴,当着所有人的面,让他下不了台。俞博超愤愤的想。
他也想过,真的再生个孩子出来,到时小的抓在手心里,没有大的可以靠,好歹还能靠小的。
十年前,俞子叙才多大刚十八吧。手段就这样狠,居然做了这样的事,还让他蒙在鼓里。
现在锦城的那些名媛,那些明星,谁敢真的跟俞博超进入婚姻。
真的结婚了,俞博超又是不能生的。拿那点钱无关痛痒,又没有孩子傍身,有什么好处。
反正俞老太太八十大寿之后,俞博超的事件成了圈子的笑谈,持续了好长一段时间。
直到唐易和江南晴的事情顶替之后,他的事情才被人渐渐淡忘了。
现下,他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怂得不行。
反正现在不是在外面,他怕俞子叙,风苑上上下下,没有人不知道的。
有一次,他在风苑的湖泊里不过是钓了几条鱼,没经过俞子叙的允许。
后来,他连着一个月从早到晚,餐桌上都是鱼。佣人说是俞子叙吩咐的。
那一段时间,他简直是看到鱼就想吐了。
他这个儿子,手段狠厉,什么亲生父子情,在他那里不存在的。
倒只有俞老太太的面子,俞子叙是给的。
可是俞老太太也不在乎他这个儿子,恨铁不成钢啊。
“子叙啊,子叙,我真的没那个胆量。我没想过要害死你,就是撞你一下,吓你一吓就好了。谁叫你做的事情……”
对上俞子叙那眼神,俞博超吓得打了个哆嗦,后面的话自动噤声。
宋秋竹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父子关系。感觉古代的帝王君臣关系,也不过如此了。
这一会,她有点同情俞子叙了。
可能是她眼里的偏心之意太过明显,俞博超简直是要吐血了。
这位宋小姐果然也是偏心的,也是俞子叙的脑残粉。
她那什么眼神,明明更可怜的是他好不好
俞子叙可怜俞子叙哪里可怜了。
宋秋竹如果知道俞博超心里怎么想的,肯定会说,俞子叙当然可怜了,摊上他这么一个不靠谱的爹。
感觉不像是养了一个父亲,而是养了一个儿子。
“站起来!”简单三个字,本来坐在地上撒泼耍赖大哭的俞博超,立即一骨碌爬起来,动作之麻利,根本就不像是个五十多岁的人。
俞博超长得也是很高大,样子清俊儒雅,年轻的时候也是帅哥一枚。就像现在,也长得仍然好看。俞家的基因都极好。
只是,他的气质就没法跟俞子叙比了。
脸上还带点抽抽嗒嗒的神色。
宋秋竹现在总算明白,为什么俞子叙说,俞博超根本就没有这个胆量策划此事,估计是受人怂恿。
俞子叙神色带着毫不掩饰的厌烦和淡漠,说:“我知道不是你。走吧。”
俞博超看一眼桌上的饭菜,好像都是他喜欢的。他可不可以留下来吃个饭
俞子叙一眼就看懂了,神色冷了几分:“不走”
“走,我马上就走!”俞博超转过身,嘴里唠叨着,连顿饭也不舍得给他吃,小气!
见佣人看着他,他立即凶神恶煞:“看什么看!”
不能对俞子叙撒泼,难不成还不能对佣人撒气。
佣人好脾气的笑笑,会叫的狗不咬人。
他们家这位老先生,也就只能这时逞一下威风罢了。
俞子叙沉默了一会,看向宋秋竹,说:“阿竹,快吃吧,会冷了。”
宋秋竹默默扒着饭碗。
“对了,刚刚你想对我说什么”
宋秋竹心下有点慌乱,他的脸凑近了,他的气息无孔不入,像是把她包围了。
宋秋竹忙说:“没,没什么。”
刚刚想说喜欢的时机最好。
说到底,她还是女孩子,又不是悠悠或者孟靖雯的那种个性,让她大大咧咧的说出喜欢那几个字,没有那么容易。
被俞博超一打岔,又看了那么一出戏,她现在哪里还说得出来。
俞子叙眼眸一深,又默默给俞博超记了一笔。
两人吃了饭,佣人收好碗筷,俞子叙对宋秋竹说:“阿竹,你洗了澡,早点休息。洗暖一点,别着凉了。”
“好。”宋秋竹应道。
俞子叙说:“我还有事。”
两人又没睡在一起,但俞子叙这样一解释,宋秋竹的脸就微微有点红了,两人这样,好像是平常恩爱夫妻的日常对话。
晚上11点,宋秋竹准备入睡。
明天她要去文心幼儿园。
今天又受到了惊吓,宋秋竹其实一点睡意都没有。
看了好一会儿书,这会倒是微微有了点困意。
听到敲门声,宋秋竹反应过来,是俞子叙。
她脸蛋红扑扑的,里面穿着家居服,外面就套了一件羽绒衣。
露出来的一截脖颈,又白又嫩。
打开门一看,俞子叙就站在门边。
他还穿着白天的衣服,显然是刚刚忙完。
“看着你的灯还亮着,你还没睡,就来看看你。”
俞子叙的声音很是低沉,标准的低音炮。
宋秋竹抬眸看向他,乖巧应道:“我正准备睡了。”
“二哥,你也早点睡。”
“嗯,好。”俞子叙应道,但身子没动。
“那,我关门了。”
宋秋竹说完,俞子叙却有了动作。
他的大长腿一伸,别在了门之间。
宋秋竹有点急了,又怎么了。
心跳跳得有点快,尤其是男人的眼神在夜色里看起来有点过于魅惑,像是闪着危险的光。
额头上落下了一吻,俞子叙的唇瓣,柔软微暖,像是羽毛轻轻拂过。
宋秋竹只觉得额头的那一点麻痒,传遍全身,脑子里就像是炸开了一般,心尖颤得厉害。
她听到俞子叙的声音在头顶响起:“阿竹,晚安。”
宋秋竹晕晕乎乎关上门,背靠着门边,手却是像入了魔一般,抚上被俞子叙亲过的额头,心悸不已。
喜欢一个人,就是这样的么
他的一点点举动,都让人觉得甜蜜,心动不已。
宋秋竹抚着自己的脸颊,又热又烫,扑在床上,心脏的位置跳个不停,甜蜜又有点暗恼,这个俞子叙。
哪里像是没有谈过恋爱的样子!
宋秋竹躺在床上,还以为自己会失眠,结果没想到才一躺上去就很快就睡着了。
只是睡得极不安稳,整个梦里,都是俞子叙。
尤其是当他的唇越离越近,嗓音沙哑,说:“阿竹,阿竹”
一迭声的阿竹,让宋秋竹猛然从梦中醒来,发现天边已经发白,天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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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见啦,亲们,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