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树叶过河,我们浪一浪(1/2)
把生无可恋的狗蛋和袁艳送上火车,张上挠了挠脖子,大概这丫不会被吸成干尸吧……
想到袁小姐那形似白灰抹脸的妆容,张同学打了个冷颤。
心里对狗蛋佩服得要死,狗神太强,空前绝后,也就你能硬得起来,还处成女朋友……
肆月。
张上再次震惊煤炭界,又要将五座煤矿挂牌出售,这次更狠,五座矿全是自带洗煤厂的航母型造钱机器。
当他在蓝焰煤矿附件的汾河支流,看到沟渠里的黑煤水时,一阵阵臭气传来,乌黑的水混搅着垃圾、枯枝,令人惺惺作呕,当下决定先卖洗煤的几个矿。
洗煤炼焦,对环境的污染比挖煤矿更可怕,净化设备都没太大作用。
这次引来潞安、山煤、山焦三位老总。
但他们的要求和中煤三位不一样。
卖煤矿有两种。
一种全要钱。
一种拿一部分钱,保留一些煤矿股权,以后分红。
潞安三位老总都只要百分之51的股份。
这样不但可以做到绝对控股,拿下煤矿的控制权,还能让张上分担一些风险,免得日后煤价跌落,赔了生意。
张同学对剩下那49%的股权不稀罕,直接面向社会公开招标,有事找潞安三位老总,和他们三个谈妥了直接来找我,给钱,卖矿。
在煤炭界,张上大肆卖矿的举动令煤老板们生疑……五座五座的卖,简直太疯狂。
是不是得了什么内部消息
或者国家即将整治煤炭行业
还是黑金帝国出了大变故,豪门纷争
众说纷纭之下,竟然有一小波煤老板跟风,忍痛将煤矿打包卖了,提前套现离场。
然后拿了钱却又不知道该干什么,只好去帝都一套一套的买房……
如此跟风之下,有敏锐的煤老板察觉出一些东西,煤价在最近几年内第一次呈现下跌的趋势。
而这一次,张上又触及了五位矿长的利益,但他们敢怒不敢言,张同学威势太重,惹不起。
“不要这样看着我。”朝五位矿长摆摆手,喝一口开水说:“朱氏地产已经成立,你们五位是第一波元老,把矿上的人才抽调一部分充入新公司,将公司组建起来再说。”
五人面面相觑,推诿说:“我们对地产行业不熟悉。”
“不需要很熟悉,你们的目标是在全国各县市拿地,尽量要城市中心地段,面积不小于八千平米,每谈成一笔,给千分之一的抽成,劳者多得。”
“你让我们去跑业务”矿长们瞪眼,从煤老板变成业务员,在他们看来是皇帝入了乞丐群体。
“那你们还想干什么”张上冷声说:“还能干什么”
“我们跟了朱新宁大半辈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敢卸磨杀驴”
“我已经杀过太多了。”张上拉开抽屉,拿出一沓起草好的免职书,啪,往桌上一甩。
五人立马噤若寒蝉。
张上:“招那些员工干什么的谁让你们当业务员了你们的任务是坐镇一方当好老总,看住下面人,坐着拿抽成和工资,有什么不满意”
“……”
挨了一顿训,五人脸色难堪。
钱难挣,屎难吃,都是光鲜大半辈子的煤老板,到老被一奶娃娃给训得屁话不敢放一个。
要么滚蛋,要么去新公司,至于像以前那样吃喝玩乐,年薪千万,还是别做梦了。
朱新宁,你快回来吧……
……
猪哥投资过众多公司,比如孙宏兵的融创,五星大酒店股份,上市公司股权,房地产控股,还有顺丰。
对于王尉这样的传奇大佬,张上很向往。
世人都知道他很低调,从不接受新闻采访,也不上电视,见一面都很难。
其实张上清楚,物流相当于古代的走镖,得打通各个渠道,官商道都要吃得开,如煤炭行业一样,地下的纷争不为外人所知。
要是做这种行业还不晓得低调,不栽跟头都冤。
如今的顺丰几乎已经开遍全国,网点和人员逐渐增多,王尉手下管理着几万人。
但实际上,加盟方式弊端很大,被“承包“的各个片区会形成各自为政的局面,员工只知自己的经理,不知有顺丰的老板。
说管理几万人,实际能管的只有总公司,下边那些加盟的“老板”根本不受管制。
这和朱新宁的煤矿一模一样,矿工只知道有矿长,不知煤矿上属的三晋能源总公司老板叫什么。
好多地方的负责人做事出格,又得不到约束,与总部的关系日益紧张,大有形成诸侯割据之势。
而顺丰个别权力和影响力过大的负责人,甚至把业务带走单干。
不经过总公司的网络了,直接成一国,打着顺丰的名头揽活,然后自拿自送,把钱全挣了。
这样下去怎么能成
王尉的收权方式和张上如出一辙。
直接一刀切,进行产权回购,想留下来必须听我的,不然就把你踢出顺丰系统,收回你的加盟点,让你滚蛋。
没有了这块招牌,你去哪揽货,谁又认识你
可是收权哪有那么容易。
张上经历了那么多斗争,差点死红崖黑口子里没出来,历经艰辛才拿住黑金帝国,这只是三十多座煤矿而已。
而王尉要拿得却是全国各地的“诸侯”,面积太广,得罪人简直不要太多。
其中各种各样的威胁、恐吓,超出常人想像。
王尉绝对是个枭雄,心狠有道义是一定的,不然顺丰走不到今天。
张上和他的性格其实一样,只要你威胁我的生存,不听我的话,我就想办法治你。
我国好多地区自古民风好斗,草莽众多,道上很红火,人才辈出。
在这片地上,是龙你得盘着,是虎你得卧着,别看你是总公司,但来了我们这,你敢指手画脚试试
今年王尉38岁,马上就要进入不惑之年,戴着一副黑边深框眼镜,蓝色衬衫满是褶皱,头发根根倒立,油腻腥腥不经打理,显得有些狼狈。
其实他真得很狼狈……
最近走货的汽车连连被劫,客户的货物无缘无故失踪,弄得他焦头烂额,投诉电话都要被打爆了。
他数次报警,都抵不住那些流氓混混。
全国有好多地方走货渠道陷入瘫痪,让公司损失惨重,再加有人向上头举报,就差被有关部门点名批判了……
“尉仔。”有顺丰元老昌仔敲门,脸上压抑着愤怒和无奈,“海仔被人打脑震荡了。”
“什么”王尉正对巨大的落地玻璃窗,翻资料的手一僵,气急败坏地叉腰,在原地走了走,怒火无处发泄,将资料狠狠往地上一摔,“是他们干的”
“一定是,你派海仔去找他们谈,没见着人,去机场路上被几个骑摩托车的截住,汽车窗都被砸烂了。”
“海仔情况怎么样”
“被爆樽了,还在昏迷中。”顿了顿,悲愤地说:“他们发话,说你敢收回产权,下次爆樽的就是你家人。”
“敢”王尉攥着的拳头青筋暴起。
安静了会儿,强制让自己冷静下来,王尉才深吸一口气,“联系那片的大佬没”
“联系过了,不回。”昌仔低声说:“我打听过,听说那片的大佬也搀和里头了,有抽成,咱们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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