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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四十二章 一个人的乐器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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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爹流行歌给我带来的震撼也很大,但比起今天这二胡和蓝星笛的演奏,似乎缺少了一份厚重和沉淀感,感觉鱼爹现在是愈战愈强了!”

俩解说看向嘉宾叶知秋。

问了个观众都在关心的问题:

“羡鱼老师还有其他乐器吗”

“有啊。”

叶知秋肯定回答。

弹幕陡然更加兴奋!

俩解说满脸狂喜:

“比如”

叶秋朝着屏幕努努嘴。

俩解说顿时愣住。

直播间的观众也有些傻眼。

不是吧

羡鱼的下一个乐器作品是,唢呐

……

没错。

笛管项目比赛完,唢呐的决赛即将开始了!

而叶知秋的意思很显然:

继二胡和笛管后,羡鱼的第三个乐器创作,竟然是唢呐!

不过现场以及其他洲观众并没有第一时间得到消息。

看到唢呐的决赛即将开始,观众乐了。

“来了。”

“这个乐器流氓!”

“昨天看唢呐比赛就感觉不行了。”

“比起二胡,果然还是唢呐更适合把人送走。”

“我真的欣赏不来唢呐。”

“我们家乡的习俗,死人的时候才吹这玩意儿。”

“我们那结婚也吹。”

“很多地方都是这样的,结婚吹死了也吹,甚至还有小孩满月吹唢呐的。”

“开玩笑,唢呐可是蓝星唯一可以从满月吹到头七的乐器。”

“说起来之前江葵唱《九儿》,里面的唢呐就很好听,说明这个乐器还是有可听之处的,主要看怎么运用。”

好吧。

虽然《九儿》中对唢呐的运用,确确实实是改变了人们一些对唢呐的看法,但很多人对唢呐还是很难爱的起来。

……

讨论中。

唢呐比赛开始。

秦洲选手第一个出场。

各洲直播间一片欢声笑语。

“下面请欣赏民间艺术,唢呐表演!”

“让我康康是秦洲哪位曲爹负责了唢呐的创作。”

“哈哈哈哈哈哈,好像没有曲爹专门写过唢呐的独奏作品吧,运用唢呐作为点缀的倒是不少,比如羡鱼之前那首《九儿》。”

“这玩意儿的确适合打辅助,用的好就是神来之笔。”

“不过这毕竟是蓝乐会。”

“好歹也是一枚金牌。”

“作品信息出来了!”

“诶”

“噗嗤!”

“怎么还是他!”

只见舞台大屏幕上浮现出作品信息!

作品:百鸟朝凤

作曲:羡鱼

演奏:宋舟

羡鱼仿佛跟乐器杠上了一样,连唢呐创作都掺和了进来!

……

中洲直播间。

观众跌宕的心情,好不容易从《故乡的原风景》中平复,此刻一个个又炸毛了!

“啊!”

“不行了不行了,要死要死要死!”

“快掐我人中!”

“我需要速效救心丸!”

“我套你猴子,咋又是羡鱼,这家伙还真是荤素不忌啊!”

“不是说这货最擅长钢琴吗,明明逼格那么高雅,怎么在蓝乐会又是二胡又是唢呐创作的,咱能不能玩点阳间的乐器啊!”

“恐鱼症发作中……”

“这家伙是不把观众送走不罢休”

“等等,先别急着死,这项目跟咱没关系啊!”

“咱中洲没有几个会唢呐的,昨天三个选手就被团灭了,根本没进决赛。”

“笑死!”

中洲观众的心态一下子放正了。

要不咱们这波给秦洲的对手加加油

而就在这些弹幕中。

舞台上的秦洲选手已经奏响了唢呐!

……

百鸟朝凤。

原名,十样景。

在天朝重点唢呐曲中,它最具代表性,将唢呐的表现力演绎到了一种极致。

未必是喜事还是丧事。

这首曲子其实是以热情欢快的旋律唤起人们对大自然的热爱,对劳动生活的回忆。

要知道《百鸟朝凤》不仅仅是一首唢呐曲,还被改编成了古筝曲、手风琴曲、钢琴曲等。

这样的曲子可不简单。

当正式的唢呐声响起,观众的表情,或多或少的起了变化。

这种感觉怎么形容呢

大家好像在这段乐曲中听到了各种各样的声音。

布谷鸟、鹧鸪、燕子、山喳喳、蓝雀、画眉、百灵……

鸟儿的叫声叽叽喳喳。

好像还有公鸡的啼鸣声穿插其中。

黑夜消逝。

朝阳升起。

这种寓意在曲子中展现的淋漓尽致。

莺歌燕舞鸟语花香,一切都是那么的热热闹闹,那是一派生机勃勃的大自然景象。

活泼。

粗犷。

接地气。

哪怕之前对唢呐一脸嫌弃的观众,此刻都不由得被这种气氛感染,悄然间竖起了耳朵。

事实上。

蓝星观众听到的并不是民间流传的《百鸟朝凤》版本。

民间流传的乐曲结构松散没有高潮,里面有很多演奏者的兴即兴发挥。

什么母鸡生蛋咯咯哒。

甚至连小孩老人的哭叫声等都随意加入。

林渊当然不会采用这么松散的结构去比赛。

他做了自己的改编,甚至结合国家队改编的特色,把这项乐器的魅力呈现的更加全面,这是一只不同于民间版本,却又脱胎自民间版本的完整作品。

喜欢的依然喜欢。

不喜欢的,也不会再那么抗拒。

……

唢呐注定是热闹的。

就如同此刻的中洲直播间。

一群人玩梗:

“躺着听是对唢呐最起码的尊重。”

“这首唢呐曲有点意思啊,羡鱼确实有东西,我建议你们回头下载下来设置成起床闹钟,吹醒了就去上班,吹不醒了直接上路。”

“人一躺,布一盖,全村老少等上菜。”

“莫名想起一句话,红伞伞白杆杆吃完一起躺板板。”

“我看你就是想吃席了!”

“初听不知曲中意,再听已经是棺中人。”

“我刚刚从侧躺改为平躺了,脸上的表情也安详下来了,感觉身体越来越轻了,甚至还隐隐约约听到哭声了。”

“只有我觉得,好像还挺好听的吗”

“还有我。”

“你不是一个人。”

“这首唢呐曲有些神奇,我分不清是大喜还是大悲,感觉这声音就很纯粹很绝对。”

“听的难受。”

“这唢呐分明就是嘲讽,羡鱼在告诉我们,他已经送走好几批中洲选手了!”

怎么说呢。

撇去竞争关系不谈。

中洲观众对羡鱼的观感并非厌恶。

有点像很多国人看待飞科的那种感觉

可敬的对手。

只是涉及到比赛的时候,大家还是会上头,无比渴望的想要狠狠虐死羡鱼。

不过很显然。

这个目标今天他们是完不成了。

一首《百鸟朝凤》,唢呐比赛的悬念再度被羡鱼提前终结。

不过不得不承认:

唢呐没落真的是有原因的。

虽然这首曲子也是天朝大名鼎鼎的作品了,但给观众的印象,却远远不如羡鱼前面的作品深刻。

哪怕这是一首冠军唢呐曲。

那真正进入大家心中的作品是什么

是《赛马》。

是《二泉映月》。

是《故乡的原风景》。

是杨钟明和阿比盖尔的那些作品。

这或许和唢呐音色天生无法做到优美有关。

当然也有观众产生共鸣,《百鸟朝凤》当然也无比优秀,不过这个人群的体量比起前面那些曲子终究还是太少了些。

“孤独的乐器。”

秦洲直播间内的叶知秋一针见血:“不那么合群的乐器,总是混的不那么好。”

钢琴小提琴之类为什么成为主流

因为它们太合群了。

无论通俗流行歌还是高逼格的交响乐,编曲总少不了它们。

而唢呐呢

只有在特殊情况下才会被运用到。

顿了顿。

叶知秋又道:

“其实这也是羡鱼让我觉得格外尊重的地方,他什么乐器都能玩也会玩,无论大众还是小众都能一视同仁,我不知道唢呐会不会继续没落下去,但我想以后的蓝星唢呐曲中必然会有《百鸟朝凤》的一席之地,也正是因为这份能力,羡鱼才能把唢呐运用为武器,一般人都不敢用也不会用的武器。”

好嘛。

你也学陆盛吹羡鱼。

不过比起陆盛的“口嗨”,叶知秋的话,倒是更容易被大众接受和认同。

唢呐只是再一次证明:

那些怀疑羡鱼乐器作曲能力的人,可以从此刻开始闭嘴了。

从钢琴玩到二胡,再从蓝星笛玩到唢呐,一个人做到真正意义上的雅俗共赏,其乐器造诣根本不容质疑。

今天的三轮决赛,是羡鱼一个人的乐器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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