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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府里的变化(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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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一路辗动,车上的彩月和梦夕一直用心疼眼神看她,而她的幽眸却是看向窗外的风景。她没有再回皇宫,而是回镇国公府,这就意味着王氏的风光日子到期了。

而她心里却居然还在想那尊神不知道怎么样。她想她和他也不会再见面了吧!他也没脸再见她,这样好!她从来就觉得她和他不可能。

他不好控制,她永远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这样的男人虽然最让女人心动,但最难控制,现实点吧!找个好控制的男人永远比找个难控制的男人强。

生活是自己的,为什么要去让自己活得那么累。不知道什么时候,她会慢慢想起他,会触景生情,但是从现在起,她要忘了他,真是苦笑。

不经意的生情,却是要经意去遗忘,也许是天意吧!

直到四周不再安静,而是响起喧哗声,锦玉就知道上了街道。

而此时镇国公府门前,站着伸长脖子有些焦急等待的梁氏和镇国公,还有府里姨娘,几个小姐。王氏倒没有出来,不过镇国公可不管她。马车停了镇国公府前,彩月和梦夕最先出来,周围围了一群百姓,大家都知道冤枉这金牌贵女后,心里一直觉得过不去,现在都提着鸡蛋和各种食物要来跟这金牌贵女请罪。

梁氏和镇国公见到马车停了下来,俩人赶紧走到马车下开始急切希望锦玉赶紧出来,梁氏又有些焦急探了探车窗,喊道:“玉儿……”

锦玉这时才马车内出来,众人都眼眸看着马车上,穿着一身七彩抹胸褥裙的她,头梳芙蓉髻,头戴碟翼金簪。

容貌绝美,但神色沉静,眼眸淡漠,周身气质冷凝,看上去若那傲骨寒梅,有着高处不胜寒的孤傲和距离感。

让她他们都赶紧低头起来,感觉她天生气场压人,让人畏惧。

锦玉一个漂亮的旋转,稳落地,就转过头看向镇国公和梁氏。让锦玉皱眉是梁氏为何脸色那么差而且她的眼眸凹深。发生什么事让她居然头发上有了白发。

锦玉端庄走过去给镇国公行了一礼,镇国公满脸心疼看着她,只觉得她又瘦了,脸色也苍白。

最后一次见她,是他蛊毒发作,她充满勇气要帮他引血。后来醒来后,他听闻了她在皇宫的经历,庆宴上发生的事,再到邪女谣言,最后是掉入那被称为死穴的陵墓穴。他不知道为她有多担忧,这是他爱的女人的女儿啊!为什么老天要这样对她,让她不断的经历苦难。

本来通过她的努力,已经成为了金牌贵女了,已经不容易了。然而磨难还是没有停止,他只怨他自己无用。

梁氏俩双眼眸一直盯在锦玉身上,把她全身上下打量一圈后,却是伤心捂唇哭起来。她的女儿,她日夜盼着的女儿,终于回来了。可是她还那么小,却要面对那么多艰难和阴谋诡计。

锦玉最怕有人在她面前哭了,因为她不会安慰人,她回府那么好日子,她居然那么悲惨哭起来,实在是……头疼。

当下就拿出手帕给梁氏道:“姨娘,别哭了。我不是回来了吗”

镇国公眼眸也有些红,欣喜笑道:“没错,玉儿回来就是好事。”

然而旁边的一个大姐提着一篮鸡蛋持在锦玉身前,小心翼翼说道:“那个……贵女,这是大姐家里的母鸡生得蛋,我积攒了几个月,今日你能平安回府,想必吃了不少苦。这是我一点心意,虽然不重,但是对身体可有帮助了。可以让你有力气斗坏人。”

锦玉:“……”

接着一窝蜂人开始向前,锦玉有些惶恐起来,赶紧飞身,身影就到镇国公府门前。只觉得这些人太可怖了!

那群人一腔热情想要献好,结果人家身影一闪就不见了。顿时摸不着头脑,有人眼尖见到她在府门前就兴奋喊:“她在那里。”

锦玉眼眸一缩,就见大群人拥挤的向她走来。她赶紧转身就进了府里,然后李总管带着拿棍的门丁出来。

对着想要追进府里的人群扬声道:“贵女感谢大家的好意,你们心意,她都知道了。如果你实在是想把手里的补品送给我们五小姐,可以交给老奴,老奴可以代表咱们五小姐收。”

于是这群人都表示同意,有的还专门跑到镇国公面前说道:“求镇国公不要虐待咱们的金牌贵女。之前是我们愚蠢,冤枉她是邪女。原来才知道是恶人造谣,请镇国公一定代替我们好好疼她。”

他一说,其她他人也赶紧向镇国公围了过来。镇国公神色一慌,就叫旁边梁氏赶紧进府。彩月和梦夕俩人对视一眼,就走到梁氏前道:“姨娘,赶紧进府吧!”

梁氏被眼前围过来的人有些看的怔神,见镇国公这样说,和俩个丫鬟过来扶她,她也就随她们赶紧进了府。

而镇国公却是忙着应付这些热心的百姓起来,其实他心里还是开心的,她的玉儿如此得民心,这是好事。

锦玉进了府后,后面的赵氏和锦雪赶紧跟了上来。锦雪一直在她背后甜喊“五姐……”

锦玉这才不得不停下身,停下身看着走过来的赵氏和锦雪。锦雪似乎胖了不少。也是她那么爱吃,不胖才怪。顿时围了过来亲昵抓着锦玉手,眼眸晶亮,嘴角笑起来有个甜蜜酒窝,娇滴滴道:“五姐,雪儿好想你啊!”只要看到她五姐她就想起那诱人而香的烤鸡翅。

锦玉对于锦雪如此亲密的靠近并没有厌恶感,而是忍不住轻轻捏了她那若苹果红润可爱脸蛋问道:“最近可有好好学习书画”

锦雪连忙点头道:“有啊!有啊!雪儿的簪花小楷已经得到父亲和先生的夸奖呢”

张氏泼冷水道:“别听她胡说,每日就知道吃玩,哪有空就学习。将来也不知道有哪个庄户人家敢要她。”

说起锦雪爱吃,张氏就头疼起来。

锦雪顿时就不开心,冷哼跺脚道:“人家哪有要是不信。雪儿就可以现在就提笔写。”

张氏嗔怒道:“行了。你五姐刚回来,一身疲倦,哪有精神去管你胸中那点丘壑你五姐要休息呢!”

锦雪眼眸一听,这才关心问道:“五姐你累不累雪儿给你捏捏肩膀好吗”张氏直接把锦雪推到一边,对这锦玉赔笑道:“贵女莫要理她。一路辛苦了吧!姨娘一早就听着你要回府消息。暖阁内早已打扫干净,被褥也换新。你现在只管进去睡一觉好了。”

再贴心问:“你饿不饿姨娘好让厨房给你做饭,想吃什么告诉姨娘。”

锦雪对于张氏那如此那样不顾天真烂漫的感受也不和她计较。也连忙附和道:“五姐,你现在不仅是雁国的金牌贵女,还是咱们镇国公府的宝贝。可不能让你再受半点委屈,想吃什么。尽管说。刚好昨日李知府的儿子在榛山打了只狍子。辰时送了大半给咱们府上,今日午时刚好你又回来,也好把它吃了。而且父亲托熟人可是买了只鹤回来,说是给五姐好好补补。”

锦玉面对张氏和锦雪的献殷勤,并没有感觉受宠若惊。只是欣慰一笑道:“好。”

只是思忖后便问道:“有没有野兔”

锦雪赶紧点头道:“当然有,只要五姐想要,别说野兔。父亲说了,就算天上飞的,水里游的,路上跑的,都会通通给五姐弄来。”

锦玉:“……”

“怎么,好像我这当家主母还没死吧张姨娘就学会当家做主了。”

一道阴冷的声音传来,锦玉听后就面无表情了。只见王氏穿着一身繁琐的暗色绣牡丹纱衣,头戴一支贴翠华胜,脸色严板,肤色白得若纸,嘴唇有些黑,看起来就跟个黑寡妇似的,一看就属于最毒妇人心那种。

而旁边跟着俩个月多不见的锦乐。还是一如既往火辣红裙,那能掐出水来的小脸蛋,杏眼里含着愤恨瞪着锦玉。手里拿着牛鞭,这副不善的样子,啧啧,配上那红衣,锦玉觉得就是只烧心的火辣椒。

张氏见王氏气场压人走了进来,她赶紧笑脸解释道:“夫人,瞧你说的。这不是五小姐回府吗大家都高兴坏了。妾身也是激动。恨不得自己最好的东西拿出来疼她一番。瞧瞧,咱们府出去的金牌贵女,眼看就瘦了一圈,菩萨心肠的我看了,真是心疼得要死。”

王氏毫不掩饰对张氏的厌恶,看见这小贱蹄子脸色如此苍白,她不知道多爽。经历那么多事她还居然回得来,看来真是厨房那蟑螂,生命力强,蟑螂最怕什么当然是怕水和火了。

突然她释怀了,处在水深火热的日子里,远远比一命呜呼强。虽然雁国的民众现在宝贝她,不过那又如何看她不顺眼将会继续害她。比如她,呵呵,有脸有命回府,就看有气喘不。锦乐那双毒辣的眼眸一直在锦玉打量,眼眸一眯,看着她越发熟悉,像那个粉玉阁的那混蛋。身高像,气质像,幽眸像,心里却突然起了疑心,难道这小贱人当日是女扮男装

可恶,她一定有问题,别让她知道她就是那混蛋,手里拿着的鞭一紧,否则她要她好看。

“怎么,如今的五小姐,见了我这嫡母连行礼都不用了吗”王氏眉蹙瞪着锦玉,此时表示她非常不悦。

比起以往锦玉不计较这表面的虚礼,她却是傲然冷射王氏提醒道:“难道你不明白吗金牌贵女是不需要向任何人行礼的,况且本贵女向来落落大方惯了,不太讲究庸俗之礼。”

锦乐俩眼喷火,将手里的牛鞭猛然一挥,室内几滴火煋闪烁,充斥着她的愤怒,瞪眉道:“少来这套。跟我们摆架子家规有严,礼仪有法,长辈在上,小辈要知教。你跟我母亲论身份,你何需要府门何需要家”

这教训,真是头头是道,锦玉对于锦乐气焰嚣张,突然觉得这锦乐有意思。上官珊瑚和楚幽澜的骄横古怪刁蛮的人都被她收服了。她唯独收服不了这锦乐。感觉锦乐这种人,是没有任何感情,她什么都不信,就按自己心情而活。所以你是感动不了她的,也教育不了她。像她这种人在现代生活里你随时都能碰到,所谓人性本善,根本在这种人身上找不到那善字。突然锦玉感觉自己衣群前胸有异动,黑豆露出双愤怒的眼眸瞪着锦乐。宝宝活了那么久,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嚣张,说话对美人姐姐不客气的,小心本宝宝咬你。锦玉挑眉道:“懂礼知书达礼若我不呢”

锦乐眼眸阴狠,咬牙道:“那就试试你乐姐这手里的鞭子吧!”说罢,就身子旋转,那鞭子也跟着转,转成一个很大风圈,拥有冲击力,锦玉眉皱的看着,只觉得空气都烫了起来,她发现锦玉耍鞭的技术又提高了。

旁边的彩月和梦夕早就袖下手握紧,对于这个二小姐,她们无论怎么看都不爽。回这镇国公府最呕气就是她和她母亲,如果没有这俩人,镇国公府不知道变得可爱。她们小姐刚回府,她俩就找她家小姐麻烦。锦乐见到仍然不惊不慌的锦玉,眼眸鄙夷,轻蔑道:“看看我现在的鞭风,你能抵挡多少”

然后一个带火的鞭子向锦玉狠狠抽去,彩月眼眸一缩,就要把锦玉推开,然而立马脚把旁边的椅子一踢,那椅子就飞挡到了锦乐鞭前。

“嘭”得一声,那厚重用昂贵做的椅子就碎成两边。

锦乐见此,气得又是要把鞭向她抽去。突然一声震怒声道:“你在做什么”就见镇国公铁青着脸带着梁氏和还有其她几个姨娘进来。他好不容易应付那些纠缠他的百姓,刚松心,就进来见到这情况,简直太不像话了。

王氏却暗咬一口银牙,关她何事

锦乐正要向锦玉挥去的鞭赶紧一收,似乎好像她最怕的就是镇国公,当下不知所措,眼神询问看向王氏。王氏对她使了个眼色。她赶紧脸色一换,挽起抹天真的笑,解释道:“父亲,乐儿,正在和五姐切磋身手呢”

说罢,就眼眸无邪看着锦玉道:“对吧!五姐!”然而仔细看,她的眼眸有警告意味。

深宅里的人基本都懂察言观色,所有腌渍事都来自深宅。谁有几斤几俩,一眼就懂。有些人自大,从来看不到自己早就是手下败将。用胆撑大的嚣张,对她来说也是骄傲。

她怎么忘了锦乐可比上官珊瑚她们多了点技巧,演技不错。

镇国公是什么人,锦乐擅长演技他怎么不懂,当下不吃她那套演技,严威教训道:“你五妹刚回府,作为姐姐向你母亲心胸狭窄也就罢了,还居然敢动鞭。是不是太宠坏你了,你如此胡闹,看来是该找个时间安排人,把你送去乡下寄养才好”

锦乐脸色一僵,满脸惶恐看着镇国公,见他不似是开玩笑,当下急起来道:“父亲不要啊!乐儿错了。乐儿见五妹出了趟远门,又经历那么多事。肯定身手了得。原谅乐儿争强好胜的心里,想要讨教她几招。而且您也看到了。乐儿哪里能伤到她身何来欺负之说”说罢,眼泪就用手挤了出来,埋怨道:“同是您的血肉,您就是偏心。”

然而镇国公神色一怔,猛然意识到什么,虽然看见她无理取闹,还拿鞭抽锦玉,他当时简直想活活掐死她。不过,她身体的蛊毒被解,王氏还不知道,如果他现在表现太心疼锦玉,肯定引起王氏疑心。不由得压了压对锦乐的震怒,就震威道:“往后我不想再看见拿鞭子打人了。现在起,这鞭子没收了。”

说罢,就要伸手去没收锦乐的鞭子,然而锦乐后退一步,眼眸闪过抹杀怒,那一刻,镇国公身形一滞,有些不可置信看着她。

她这个女儿为何会变成这样如此古怪随了王氏不说,小小年纪心肠那么毒辣,再过几年哪还得了。

锦乐察觉自己暴露了本性,惹得镇国公有些复杂看着她起来。便赶紧眼眸闪烁无邪,把鞭子持给镇国公道:“父亲,给您!”

镇国公对于她突然听话乖巧,心里知道是假的,但是觉得这个丫头,他已经控制不了。

像锦乐这样的人,哪怕关进祠堂也改变不了她本性,让她变得成熟沉静。

镇国公慈祥看着锦玉,温声道:“赶紧回暖阁,沐浴睡一觉。到午时,我会命人去喊你来膳堂用膳。”

锦玉颔首,就扶着梁氏说了声“走吧。”然后路过王氏身前时,看着王氏高傲着神色,目中无人的样子和冷着的脸,锦玉眼眸轻蔑,嘴角讥笑,就扶着梁氏离开了。

锦玉离开后,镇国公正想走,结果王氏喊道:“老爷,妾身有话和你说。”

镇国公疑眉道:“何事”王氏眼眸意味深长一笑,温柔道:“去妾身厢房吧!”

镇国公眉蹙,他可以说他不想去吗不过还是跟了上去。

惹得堂内的几个姨娘全都面面相觑,不知道这王氏又在卖什么骚气勾引老爷。

镇国公打开温阁厢房后,只觉得一股媚粉气冲来,让他厌恶的皱眉,但还是进了房。

他刚抬脚进房,就有一双手从他后面攀附到他肩膀,他身子一紧绷,眼眸一闪厌恶,声音没有感情问道:“你叫我来你厢房,就是为了这个”却是挑眉看着她。

王氏此时换了一身衣裙,穿得是鲜艳的桃红衣裙。凤眸娇媚,对着镇国公吐了一口气道:“人家还不是想你吗”

镇国公脸黑道“大白天的发什么情”

王氏委屈控诉道:“你都好久没来妾身厢房了,自从你从漠北回来后,就从来没有在疼爱过妾身。总是去六姨娘房。”

镇国公眼眸一眯,为什么他去静阁事她知道。他可是很隐蔽去的,这女人又在暗中监督他。

王氏毫暗讽梁氏吹捧自己说道:“其实老爷,女人都一样。妾身觉得有些女人虽然长得像花一样,可都是花架子。柔得跟水一样有什么用,没有征服。不像有种女人,外面明艳,内心也是趣味的。”说罢就撩拨镇国公起来。

奈何镇国公压根就不动情

镇国公铁面无情把她手推开,严肃脸问道:“你叫我来到底何事”王氏这人他是了解的,做什么事都要面子,就算是打着媚惑心思,也会有重事才把他叫来。

王氏见镇国公压根就对她没心思,顿时气得袖下手握紧。这个她爱了那么多年的男人,自从她下蛊毒控制他,他就没再去看过那女人。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那小贱蹄子离开镇国公府,突然出府说是给梁氏买药,结果一天没回来。她派去跟踪她的人回来却告诉她,她去了摄政王府。她当时要人去监督她,结果她的人无奈告诉她,摄政王门府暗卫太严,他们压根进不去。她当时有想过,居然她去了镇国公府,加上在比赛上和摄政王下得那棋,让她动了杀心。

摄政王那么强的势力,如果被这女人攀附到,那就更难除她了。所以她料定在十五庆宴那日,她会出摄政王府去皇宫后花园参加庆宴,这是个除她好机会,她花了自己所有私房钱甚至嫁妆钱买凶杀人。结果去皇宫参庆宴时,本以为这庆宴主角来不了了,结果她的人告诉她,全都被她杀了。

她听到那个消息除了心痛花了重金的钱就是气愤得无以复加。

而且她也知道是谁救了她。索性罢了,居然老天让她活久点,也就认了。

但是她总觉得她眼前这个男人好像身体内蛊毒没有了。犹记得那小贱蹄子当日离府前那脸色其实不比这次回来差。如果他的身体蛊毒是那小贱蹄子帮他解了,她故意隐瞒她,那么就说明他根本就不能被她再控制。但是就算没有蛊毒,他以为他就可以逍遥了吗

这个男人,无论他多么没用,她都没有看不起他,如果不是她父王,他以为他能风光多久。

王氏也不继续热脸贴冷屁股,走到前面,看着一桌的礼品盒,才说明她叫他来意道:“这是五小姐在庆宴上收到的礼物。几天前妾身专门叫人把这些礼物拿了回来。皇宫又不是她住处,老放在那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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