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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伎泪,红颜暗与流年换(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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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也得知道才行啊。”合德撇撇嘴,一副爱莫能助的取笑神情:“谁叫她自不量力,居然请缨来孤军奋战。”

“太后好像有派人来照应她。”我记得有个突然冒出来为史彤讲话的女官。

“早就是我们的人了。”合德给我夹了块软玉桂花糕:“姐姐,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担心,以后再没人敢冒犯你。”

我轻抚她的手背却不知该说什么,透过摇曳的烛火,我想起才来长安的时候,我们姐妹俩缩在破旧的小柴房里冻得瑟瑟发抖。而今,这整个昭阳宫,甚至更大的领域,都成了合德的掌控。

次日,刘骜一下朝就赶了过来,他从不跟我们提其它女子的事,仿佛是一种默契,开口提了别人,就打破了三个人的祥和天地。

我们给刘骜看了新排的歌舞,而后又到亭中煮雪烹茶、轻嗅梅花,刘骜一左一右的将我们拥进怀中,这坚实的胸膛里,有淌不尽的温柔和爱意,是只属于我们的安稳与甜蜜。

如果可以,我真想永远沉溺在昭阳宫的岁月里,这清歌曼舞、浅笑翩跹的解忧时光,没有之后的猜忌、误会、失望,更没有别离……

我侧了侧身,梦境太美还不想醒来,惝恍间,从角落里飘来一阵幽怨的啜泣声。

“陛下,您让臣妾回长信宫伏侍太后行么”

“这时候回去,是想和母后说两位婕妤的不是吧。”刘骜的声音低沉而厌烦。

“陛下,臣妾不敢再在昭阳宫待下去了,会没命的!”

“你胡说些什么!”

“臣妾死不足惜,可是、”

“主上!”合德娇柔地唤了一声,刘骜答应着走了进来。

我闭着眼睛,转身将脸侧向墙壁,耳畔除了合德的撒娇、史彤的呜咽,还有另一种奇怪的声响,我怔了许久,才意识到是史彤被拽走时,裙摆拖在地砖上发出的声音。

“婕妤、婕妤……”

深夜,我被人摇撼着肩膀晃醒,睁眼一看,竟是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不由吓得往床角缩。

女人拨开乱发,居然是史彤,我惊愕地看着她:“你、你要做什么”

“我把我的孩子给你如何你就说你有喜了,到时候便能母凭子贵,反正你也不会有孩子,这样不是很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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