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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嬉戏(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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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耀朴一听,想都未想了说是木瓜,停了一下:“不对。是……。”还没说下去。小雪抢着说:

“不对,是西瓜,喝酒!”

陈耀朴反映过来可是慢了半拍,只好端杯一饮而尽,说:“这谜写的像诗。”

“是呀,这是诗词谜,是东汉刘祯的诗。”

随着小雪又说:“下面一首也是写西瓜的诗,你要猜出

是谁写的,同样,猜出来罚我喝了这杯酒。猜不出,罚你喝了这杯。”

“好,好。”

“‘拔出金佩刀,斫破苍玉瓶,千点红樱桃,一团黄水晶,

下咽顿除烟火气,入齿便作冰雪声。’谁写得”

这首诗,寥寥数笔,言简意赅,把西瓜的形、色、味及切西瓜的动作,吃西瓜的情景描绘得惟妙惟肖。但是谁写的陈耀朴搜肠刮肚也无果,摇摇头,只好又饮一杯。

小雪笑道:“这首脍炙人口《西瓜吟》是文天祥写的呀。”

陈耀朴心想,这女孩非同寻常,如此下去,自己多喝两杯酒事小,关键的是在她面前出洋相,自己这不与那些没文化没档次的x客一样吗不行,不行,要改变格局,让她顺着自己的思维走。他说:“我也打个谜你猜,也与桌上的菜有关,与刚才猜出猜不出的规矩一样。”

“这样不公平,一、我是女的,你是男的。任何时候都是女士优先,男的让女的。二、你出题,掌握了难度的主动权,你要容易或要难都随你。所以规矩要变。”

“行,好男不跟女斗,怎么个变法”

“我猜出来,你罚两杯酒。猜不出来,我罚酒一杯。”

“好,就这么的。”你听好:

“‘一念难分此夜中,’这谜有一点你卿我爱的味道,但莫想歪了。”

小雪举起筷子准备夹菜放入口中又退了回来,陷入了沉思。

“此夜中”,“夜中”指半夜,在古代,“子”时与“亥”时正好是接近夜半与半夜的时候,“难分此夜中”说明“子”时与“亥”时是难于分开的。难分即合,就成了“孩”字。“孩、孩子……连在一起,是……”突然,小雪叫了起来:“对了,是莲子,是莲子!喝酒,喝酒!”

陈耀朴不得不点头称对,连喝两杯。不得不成服,心想,这个谜是很难猜的,不仅要用分扣法、间谐法的猜谜技巧,还要有一定的文学知识,这个不雪,确实聪明。现在不管怎样,想方设法,既要让她喝一杯酒,又要玩味她一下,让她等下更温柔,要让她觉得今后成为我的人比别人更有品味。他接着说,下面是一首写莲花的诗,猜作者是谁,猜出猜不出照规矩来,说着随口吟出来:

“江南莲花开,红花覆碧水。色同心复同,藕异心无异。”

小雪想了一下说:“不猜了不猜了,老板好坏,老板好有心机。”

“怎么有心机”

“这首诗是说,莲花盛开在碧波之中,采莲的女子踏舟而来,与心上人永结同心,永远相爱。老板选这首诗,是想要和我做同心人吧。”

“做不做同心人等下再说,你先猜谁写的,猜不出就要喝酒啰。”说着,陈耀朴给小雪斟上了满满一杯,端在她手上,也给自己满上一杯。

小雪猜不出来,赖又赖不掉,只好吞了。

陈耀朴洋洋洋得意:“猜不出吧,是南朝,梁武帝萧衍的作品,名叫‘夏歌’。”他见小雪一杯红酒落肚,脸上原本已经泛起的绯红更加鲜艳,加上小雪才女的气质与悄皮,让他兽欲勃然,只是这种公众场所又让他忌惮,不敢胡来。一瓶红酒没了,小雪喝了一杯半,基本上他一人享用,他嫌不过瘾,对门外的服务生喊,再来一瓶红酒。

小雪摆摆手:“我不胜酒力,不行了,不能再喝了,再喝会倒的。”

“倒了我扶你,没事。”

小雪醉眼惺忪:“我倒了你就不好玩了,傻吧,不喝了,走吧。”

陈耀朴一听,对呀,她要是醉倒了,那玩个鬼哟。他告诉服务生结帐,然后打电话给徐阿发说已经吃好了,示意他到柜台买单。

返回的车上,小雪仰头闭目靠在椅子上,一声未吭,喷着酒气,看上去醉得不省人事。

陈耀朴问徐阿发:“兄弟,晚上花费不少吧。”

“不算多,1万多。”

“多少”

“15550元。”

“喔,怎么这么贵,是不是算错了。”

“酒店列的清单没错,红酒一瓶近8千。莲茸海参两份近4千,狮头鲍鱼两份近3千,主要是这两份菜和酒贵。”

小雪在旁冒出一句:“还好,没再喝红酒不然又要浪费8千元。”

“呵呵,原来你装醉呀。”陈耀朴乐了。

徐阿发说:“没事,只要我老总的妹妹高兴,莫说一瓶红酒,就十瓶也无所谓。”这话是抬高陈耀朴,帮他撑脸,让他在小雪面前显贵。

陈耀朴美滋滋的。

回到“宝迪犇”会所2号楼,徐阿发说他要去1号楼打保龄球,晚上就不陪了,你们好好潇洒。

在楼前,陈耀朴折了一枝红艳艳的芙蓉花与小雪进了大厅,电梯里没有旁人,他将芙蓉花别在她的头发上:“好美哟!”伸手拉过小雪要吻,小雪娇柔的推开,指指上方:“有摄像头。”陈耀朴马上缩回,规规矩矩,还假装说,这要什么紧。两人说说笑笑进入了777号房间。

陈耀朴扑在小雪身上,手机响起,他拿起接听:“喂,谁呀”

小雪在旁说:“你别压着我呀。”

手机传来一阵骂声:“你在外面和哪个女人乱搞!那个女人是谁你说你今天中午到市里喝喜酒,喝到现在还不见踪影,还不赶快滚回来!”

陈耀朴一听,是老婆,赶紧起身,说:“我和徐老板在一起,回来跟你解释。”边穿衣边埋怨:“哎,哎,你别说话唦。”

小雪说我以为是徐老板,再说你没有示意我莫吭声。

陈耀朴自知误在自己,没和她辩,打电话:“徐老板,我有急事,要回家,你送下我。”

小雪故意问道:“不玩了”

“不玩了,河东狮吼。”

陈耀朴魂不守舍地离开了小雪。

他一向多心眼,在外搞鬼时开着手机,怕一旦有突发事情,第一时间从手机得到信息,可以及时采取措施。今天他看上了小雪,玩的高兴,接手机时竟忘看来电显示,不想是老婆来电,又没有做手式示意小雪别吱声,出了纰漏。

他怕老婆是出了名的。他家境不裕,只是会读书,跳出了农门。大学毕业分在县城,讨了一个如花似月,家境优越的老婆。老婆说东,他决对不敢往西,“咸猪手”“练刺杀”事件发生后,老婆不仅没有和他大吵,还请她叔叔出面,为他免予处分。去年,为了他复出再当法院副院长,她老婆恳求已经升任市委副书记的叔叔亲自出马,鼎力相助,最终让他如愿以偿。打那以后,他对既老婆敬重,又俱怕。今晚老婆来电,小雪出声,让他露出马脚,老婆对他在外乱搞,早有怀疑加深。老婆的雷霆大怒,让他魂飞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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